贺决云呢喃：“所以……”
他们其实也已经有
类似
猜测，能接触到这些事，无外乎就是机制内公职人员，或者与涉案者直接相关医生、家人、律师等人。
“
不知道。”穹苍把纸卷成桶状，握在手里，“范淮入狱之后，江凌
直在给他找知名律师想要起诉，因为直没能收集到足够证据所以最后放弃。也不知道她究竟找过多少律师。丁陶因为生意原因，长期都有跟律师接触可能，董轩轩死亡案件他们没有起诉。其余几人查不到相关档案信息。如果是对方主动联系他们，而最终又没有对某起案件进行正式起诉话，这个人并不好找。”
贺决云陷入沉思。
“如果真如所想，对方定是个口碑上佳，形象正面，胜率拔高知名律师。他可以同时为有钱人和穷人服务，说明他极具人道主义精神，所以向他求助人会天然地信任依赖他。而律师见过各种形形色色人，懂得揣摩人心符合逻辑。”穹苍说，“算，只是随便说说。等明天见丁希华再分析吧。”
清楚认识到自己精神世界有缺陷，在面对专家人士时候反而会更加警惕。更何况……”
穹苍起身，开始收拾桌上杂乱东西。
“心理医生之间收费差距也很大，以董茹姚跟范安安经济条件，她们可能承担不起长期心理辅导，也无法接受这样大额支出。这样选出来目标，会有定局限性，也极易被警方发现。”
确如此。目前牵涉在内几人特征差异过大，甚至像是被特意挑选过不同群体，就像当年推出来指证范淮那五个人样，幕后人在用他们互相间完全陌生关系来迷惑众人视线。这也是警方多年没有察觉原因。
这说明对方非常谨慎，且接触样本足够庞大。
贺决云这才想起来，告诉她道：“帮你约明天下午两点。”
穹苍笑道：“诚挚地对你表示感谢。”你可真是个好人。
如果这些人在某家医院有着相同就诊记录，是很容易被查到。
贺决云帮她起收拾桌上东西，内心天平渐渐往危险方向偏移，他窥觑着穹苍脸色，问道：“那你认为，对方是什
身份？”
穹苍不确定地摇头：“只要有刑事案件就定会出现人物。当事人会尽己所能提供最好条件，哪怕是经济方面有所局限，也会不惜切代价。”
贺决云猜测：“警察，或者……律师？”
穹苍说：“多起案件发生地点，并不在同个辖区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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