显然田兆华死亡是让她十几年都难以释怀事情。
贺决云潦草地在本子上写下几行字,笔尖在末尾处顿顿。
护士惊觉自己说得太多,又不知道该如何找补,抿着唇角立在原处,想找理由离开。
穹苍主动说:“你先去忙吧。有什问题需要补充,们再来找你。”
护士疲惫点下头,脚步匆匆离开。
重。世界上如果没有那多凡人,又怎能衬托得出,勇者伟大。”
贺决云歪头:“你是在说你……自己?”
穹苍在欣赏自同时,也会不吝于欣赏他人:“想这里面也包括你,否则不会跟你做朋友。”
贺决云受宠若惊:“谢谢啊。”
穹苍笑下,再次面向护士,拉回话题:“解你意思,田医生是个好人,不存在医疗事故,对吧?”
“是说句如果啊,只是如果!”护士在二人插科打诨下,精神出现松动,终究是把憋许久话都说出来,“就算田医生在手术过程当中,出现过那小小意外,可他外科技术真很厉害,他最后把人救下,把结果控制在个良好范围之内。换另外个人上台,或许都做不到他这种水准,他应该被要求偿命吗?”
贺决云敏感地挑起眉毛,瞥她眼。
穹苍真对这问题认真思考遍:“从局外人角度来讲,应该跟你持有样观点。但是,从病人角度来讲,鲜少有人能够坦然接受自己成为那个小概率。”
这个问题其实很多人都会做同样选择,可是,公众对弱势群体又是天然有偏向性,在面对类似争议时候,常常会做出相反举动。
护士说着愤慨起来:“他做过那多好事,救过那多人命,只是犯次错,就好像罪无可恕样。大家对有能力人为什总是特别苛刻?如果他们能把对自己宽容,分点点到别人身上去,田医生也许就不会遇到这种事情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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