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要上台演出服装,这里破。”宁绥把西装腋下破缝地方翻给管家看,结果西装在他手中抖,“撕拉”地下肩线和臀线又开大片。
管家:“……”
宁绥:“……”丢脸丢大发。
在季家干十几年,小半辈子都没见过质量这差衣服,管家脸震惊。
“你们上台表演就穿这个?不用找老爷子报备,直接去和你们辅导员说下,从季氏拨笔钱给你们每个人换套好。”
——“听您话,最近没有去烦宁绥,直都在专注于学习。不过们学校马上要校庆,会上台表演节目,您如果有空,可以来看吗?”
那边还是没动静,不过宁远溟并不着急。
他放下手机,继续弹起自己钢琴。
……
宁绥工作手机没电后,他根本没有打开过。
她揉揉额头:“最近身体不太舒服,就不去,你钢琴十级,很熟练,不会出问题。”
宁母转身出去,宁远溟这钢琴却是没心情继续练习。
他阴沉地看着琴谱,指骨按在钢琴键上,用力到发白。
那个人有点说错,他讨好宁母也没用,宁母心中天秤分明已经偏向宁绥!
他心情烦躁地掏出手机,看眼微信框。
优待都是宁家有钱给他带来,宁远溟以前习以为常,完全不觉得有什,但近来宁母态度愈发不对劲,他心中不好预感也越来越浓。
见到他在书房提前练习,宁母忍不住推门进去。
“妈,你来,你帮听下……”
宁远溟话还没说完,宁母问:“小溟,你们校庆,绥绥参加没有,他报什节目吗?”
宁远溟手指在钢琴上按出个突兀音,他脸上笑容僵僵,过会儿才道:“宁绥前两年都没报什节目,今年应该也不会吧。”
“别别别。”宁绥连忙摆手,学校里大部分人都不知道他嫁给季郁呈这有钱人,他和这些同学还是寻常相处,不想把关系弄得变味儿,“有针线吗?自己缝下就行。”
管
他拎着西装外套匆匆回家,管家和他打招呼:“少夫人,回来啦?”
宁绥问管家:“周姨在吗?”
管家道:“元旦给她放几天假,她刚走,怎,有事?叫她回来?”
“别。”宁绥忙道。
人家好不容易放几天假回去陪孩子,自己怎能因为这点小事把人叫回来?
这段时间仍然是他单方面给那个人发消息,那个人个字都没有回过他。
不过对方很忙,他可以理解。
而且,反而是这样爱理不理,才更神秘,更具有吸引力。
要是他发过去每条信息,对方都看都回,那对方对别人岂不是也会这样?
想到这里,宁远溟冷静很多,他组织好措辞,充满期待地发过去条新。
“哦。”宁母有点儿失望,她还想去看看。
“要表演钢琴,您去看吗?”
要是在之前,宁母定会去,但此时看着宁远溟穿着几万块套高定西装,优雅地坐在钢琴前,不知怎就想到,从小到大她亲手送宁远溟去学习骑马、高尔夫、射箭时候,宁绥还在孤儿院以新奇眼神羡慕地看着别人六块钱玩具车。
宁远溟期待地看着她。
宁母却忽然如鲠在喉:“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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