管家叔叔清晨来叫过自己次,他帮自己缝好吗?
看这针线活儿,还真不错,细密精致。
除此之外,西装上身左胸口
可惜不能录音,不然录下来以后可以多听几遍。
查看下季郁呈脑子009:“……”
季郁呈让009把投影打开,环视下卧室,视线落在被宁绥随手搁在沙发上那套西装上,问:“你能给他把西装缝好吗?”
作为个系统,009自然是培训过,但它拒绝干这娘唧唧事情,用非常硬汉语气:“统是不会缝,宿主你能在脑子里想象出自己操纵针线样子,就可以做到。”
季大少爷自然也没干过针线活,如临大敌地道:“试试。”
他关灯,掀开被子,抱着自家植物人老公躺下。躺下后,感觉怀里男人身躯格外柔软——总之比柯赫来那天要柔软得多,没有那天那种赌气似僵硬感觉。
那天他抓着季郁呈手指打游戏,都感觉季郁呈手指在和他较劲儿。
宁绥忍不住打开床头灯,看床上植物人眼。
要不是季郁呈动不动,俊美脸上毫无表情,眼睛如既往地紧闭,头发都和早晨他离开时候模样,他真要以为季郁呈有知觉。
不过这应该是正常吧。人体机能奇妙复杂,会随着外界刺激发生不自主变化,植物人也不例外。
家也能理解他心思,只好给他找来针线。
晚上,给季大少爷洗完澡,宁绥抱着西装在床边缝起衣服。
给别人车子加汽油、给别人烧烤、穿玩偶在游乐园当道具人,这些事情他很擅长,但手工活儿他是窍不通,只手拿着针只手拿着线,穿半天都穿不进去。
穿到宁绥怀疑自己眼睛都要瞎。
植物人躺在床上,在脑内投影里看着旁边小妻子顿操作猛如虎,看战绩零点五,被可爱到想要勾起嘴角。
这试,床上植物人就宿没睡。
……
翌日宁绥上午没课,校庆活动下午才开始,他就睡得晚点,起床后刷牙洗脸。
把针线盒往书包里塞,拿起西装打算出门时候,他忽然惊讶地发现腋下破损地方已经被缝好?
把西装在手里翻翻,肩线和臀线也缝好,不仅如此,之前摇摇欲坠扣子也被用针线紧紧。
说不定是那两天气温比较冷,季郁呈才像被冻到植物样,身体变得有些硬邦邦呢。
这样想着,宁绥又关上灯躺回去,继续幸福地抱着“大型玩具”睡觉。
夜深。
等宁绥睡着后,那种压迫感好点,009才在季郁呈体内道:“去翻下表演节目单,你老婆要表演大合唱呢。”
季郁呈眸光晦暗,非常期待,没想到这快就可以听到小妻子唱歌,不知道他歌声是否和画画技术样娴熟美妙。
小妻子手指分明又细又修长,怎就这笨拙呢,拿着针线两只手臂像气球人样,怎也对不准,不停地错开。边穿针线还边嘟嘟囔囔地嘀咕着什。
呆萌到让人想抱进怀里狠狠地揉揉。
穿二十几分钟还没穿进去,宁绥苦恼地把针线放回去,选择屈服。
明天带到学校去让班上朋友帮自己忙好。
因为第二天要上台表演,宁绥早早地爬上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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