阿布黑着脸说:“你知不知道你是在求死?你有病啊?”
江途按着自己耳朵,颤颤巍巍地站起来。
他手脚惧在发抖,手中剑更是阵阵发颤。
众人这才确认,他早就已经没有战力。
“不能走……”他轻轻地咳嗽,仿佛稍微用
他应该已经不能动弹才对!
“阿布。”为首男人明显很不满,“你在玩什?”
被唤做阿布男人冤屈道:“没有!”他怎知道这小子在搞什!
“啊——”
江途脚下飞奔,朝着他刺来。
他也想以此保护他家人,保护他朋友。可是到最后,这种想法连说出口都会遭到别人耻笑,他再也不能开口。
是他错吗?可他不觉得自己错啊。只有杀才能止杀吗?难道他就保护不任何人吗?
江途手指上触觉慢慢回来,知道他手中剑还在。手指又紧紧。
他仰起头,支撑着想要站起来。
他以为过很久,但视线中人影晃动,那群人还在不远处。
想跟您学剑,那顶天立地,似能遮风避雨剑术。
“他连站都站不住,更何况杀!”
“们要留他做什?”
“江家怎会出这个儿子?”
“他连他自己都保护不,这样人算得上什?”
全身肌肉被残余刀气刺激,像在忍受凌迟痛苦。
江途用力地呼吸,血液再无法抑制地从嘴里流出,那模样,看起来连多动下都是艰难。
非逼他下狠手。男人撇嘴,骂道:“废物,滚!不会再留情第三次!”
“废物!”
江途躺在地上抽搐下。他睁开眼睛,好像看见那个面容冷峻中年男人。
他丹田已经枯竭,没有多余内力支撑他内力,所以这剑只是单纯剑而已。
阿布都不屑得使用内力,个晃身,用轻功游到江途背后。江途此时动作缓慢,根本都察觉不到对手已经不在原地里。阿布就那轻松地朝着江途头上打拳。
江途再次软倒在地,耳朵里流出道血来。整个人像被霜雪打过浮萍,已经跟死人没什两样。
阿布不知怎就是有种恶心感觉,觉得他还会再站起来,于是在旁边等会儿。
果然,没过分钟,片刻晕厥过后,这个青年再次抽动起来,并手脚并用,用自己还完好地方,想要起身。
他或许弱小,可他十几年如日地练剑,万般心血艰苦磨砺——从不是为要做个废物!
五人还在赶路,脚步再次停下,身后那道快要消散气息,陡然变得粗重,并爆发出股坚韧内力。
男人眼皮跳,侧目望去。
这不可能!
这人怎跟小强似,还打不死?
“那把剑就是丢也不会给他。有毁先辈英名。”
“……”
江途回忆起第次看父亲用剑时震撼。
当初父亲挡在他面前,划出那道剑光,让他觉得无比强大,又无比温柔,比之剑,更像是无坚不摧盾。能在危险之中保护住他。
那幕深埋在他心底。
江父转动着护腕,看也不看他,转身离开。其余人跟着退去,练功房里只剩下他冷冷清清个人。
他也是倒在地上,难以起身。
江途不禁泪眼模糊。
父亲……
父亲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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