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阿布。”为首男人已经停下来,站在远处看着他:“别让老大等急。”
阿布:“那这个人怎办?”留在这个地方,血腥味会吸引其它进化动物,这个样子恐怕不到十分钟就死。
男人说:“带上他。做个人质也不错。”
阿布想想,从包里抽出药剂,给他打针,然后干脆地把江途扛在肩上。
如果是最早遇见时候,他会觉得江途是在碰瓷,哪里管他死活,丢就走。现在就算要扛着他赶路,也没太多不满。
点力,最后生命力也要被他咳出去。嘴里低喃道:“站住。”
那把剑软软地刺出去,阿布脚下不动分毫,也没有再出手。因为剑尖力道,根本刺不穿他身上防护服,甚至连疼痛都不是很明显。
身材高壮男人就那样看着他,随后无奈叹口气,片刻后伸手抱住他手掌,问道:“你在哭什?”
面前这个长相斯文男生没有回答,他低垂着头,目光没有焦点,耳朵显然已经听不进声音。
阿布试图从他手中把刀抽出来。
江途没反抗余地,四肢垂下,任由他动作。手上剑依旧握紧,剑尖对着地面,晃晃地画着圆圈。
出人意料,这个人全身都已经抽调不出多余力气,那把剑却握得死紧。他越用力,这个青年也越用力。纵然手指已经发青,也不肯放手。
“如果你是在为自己弱小哭泣,那还算可以。”男人终于对他正色起来,觉得他也不是那糟糕。
为朋友可以做到这个地步人,就算再天真,也值得尊重。
个人实力弱,可以练,他还能自己道路上渐行渐远。个人意志如果站不住,那他辈子也终于此。
“你意志倒是很欣赏,可惜光凭意志没有用。不是每个人都适合学武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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