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场拍卖会,邀请皆为上层名流,由林羽潭家族主办,两年届,到现在大概举办过十届。
谢崇砚到来无异于成为场内焦点,他刚接任谢家不到两年,圈内人便因他强势作风和手腕所熟知。
墨墨暂时交给秦秘书照料,程梵跟在谢崇砚面前,观望着拍卖会酒宴切。
对面那群打扮华丽,优雅得体名媛,正窃窃私语望着他。
谢崇砚微微低头:“你先吃些东西,有事情处理。”
行驶会儿,谢崇砚问:“K大是不是开始提前招生?”
程梵抱着墨墨:“嗯,下礼拜面试。”
谢崇砚:“舞蹈准备好吗?”
程梵扬扬下巴:“不用怎准备,对自己有信心。”
谢崇砚:“服装道具提前检查。”
“自己就可以。”
程梵将墨墨放在腿上,接过碘伏棉签刻,动动嘴唇,眉间凝起严肃:“为配合你扮演夫夫关系和睦,才向你告状求助,你别误会。”
谢崇砚反应过来,笑:“嗯。”
程梵:“你整体计划可以告诉?不然你总是动不动抱和秀恩爱,不知道还以为你暗恋,虽然很优秀。”
这句话程梵说得坦坦荡荡,丝毫没觉得不妥,很认真。
她握着拳,心硬道:“打得好,不打你不长记性,让你再欺负你弟弟。”
程安嘴角疼得厉害,说话含糊不清。他瞧见不少佣人在楼梯处观望着这边,彻底颜面扫地,对程梵恨意又憎恶几分。
程父见他不吭声,走过去又要招呼巴掌,程安实在害怕,狼狈低着头颅:“程梵对不起,不该伤害你猫。”
程梵冷冷扫他眼,抱起墨墨抬眸看着谢崇砚,“们走吧,不想呆在这里。”
谢崇砚点头,最后又瞧程安眼,带着程梵离开。
程梵点头,独自前往隐秘区域休息。
进来之前,秦秘书早已替他换好新购外套,款式虽然新潮,但布料略硬,他擦伤处很不舒服。
小巧脸颊几乎被口罩遮住,只露出双明艳
程梵:“那套淡蓝色衣裳,检查好几遍。”
汽车并没有沿着回家方向驶去,见程梵疑惑,谢崇砚解释:“下午有场拍卖会,和起去吧。”
程梵犹豫:“能戴着口罩吗?下巴破皮。”
程梵臭美,极度注意外表,谢崇砚知道。
他道:“戴着吧,没事。”
谢崇砚手臂慵懒搭在方向盘上,忽地笑。
“给程家那份华西项目股份,相当于诱饵,程家想吃下,基本也完。至于二叔那边,希望通过让他知道们婚姻恩爱,从而去和程家勾结,套取信任,将他们那些党羽网打尽。”
程梵哦声,只是将下巴处破皮轻轻擦拭。
因脸上“挂彩”,他有些郁闷,戴上黑色口罩,扔掉棉签:“身上其他伤口回去自己处理,不让你看。”
谢崇砚挑眉:“也行。”
……
车上,程梵抱着墨墨,抿唇看着窗外。谢崇砚打开急救药箱,取出碘伏棉签,“程梵,把袖子撸上去。”
程梵这个称呼,这两天鲜少听见。
或许在外人面前,谢崇砚直称呼他梵梵,眼下却有几分不适,同时也将程梵拉回现实。
程梵不觉懊恼,今天不应该向谢崇砚求助,还用那种语气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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