程梵低着头:“不用,已经想到解决办法。”
谢崇砚怕他逞强,再次确定:“真不需要出手吗?”
程梵:“嗯。”说完,悄悄抬头瞄他眼,手指互相拨弄。
谢崇砚能来看他,他已经很高兴。
这件事他可以自己解决。
谢崇砚:“其他嘉宾有替你说话吗?”
程梵猜到谢崇砚想说什,因为今天子叶教育他,开头也是这番话。
他目光凛,像只要爆炸小河豚。
“谢崇砚,出头让安可凡洗碗,只是看不惯这种行为,认为他做法是错误。与嘉宾们是否替说话没关系,因为从来没对他们抱有希望。”
谢崇砚本想劝导他做事三思,但话挂在嘴边没有出来,淡淡道:“嗯,明白你想法,可以理解。”
程梵:“和起录制嘉宾。”
“嗯。”谢崇砚不再说话,安静吃饭,时之间车里只有他筷子夹菜声音。
程梵没事做,手指把玩着安全带。他悄悄观察着谢崇砚举动,发现纵使在这仓促环境下,对方吃东西时候依然斯斯文文。
这时,他忍不住问句:“你来看干什?”
谢崇砚答:“听项枝说你综艺节目里出事,过来问问你具体情况。”
程梵眼神闪过丝不自然,抱着饭菜反驳:“才不是心疼你。”
五个白面馒头在餐盘上方,下面是些饭菜。程梵怕谢崇砚嫌弃饭菜是别人剩下,特意从冰箱里挑出没怎被动过饭菜。
“你这远过来,又没吃饭,万在路上开车时低血糖,岂不是成罪人。”程梵将馒头递给他:“吃吧。”
谢崇砚视线落在又白又软大馒头上,踌躇些许。
从小到大,他还没吃过个头这大馒头。
时间差不多快到九点,谢崇砚又和他聊会儿天后,准备离开。
道别后,程梵抱着饭菜盘下车,并没有着急离开,而
“真?”程梵越说越气:“这件事明明是别人错,经纪人反而怪,说做不对。”
他飞快瞥眼窗外,擦拭眼角:“不想让她当经纪人。”
谢崇砚见他憋着委屈样子,有点庆幸自己准备话没有说出来。他抽出纸巾,递给程梵:“既然别人不重要,不要因为他人坏你心情。”
程梵嘴硬:“没哭,不用纸。”
见他要强模样,谢崇砚无奈叹息,温声问:“这件事需要帮忙吗?”
想起白天那件事,程梵冷哼声:“做饭前们分配任务,安可凡和文嘉苑负责刷碗。可吃完饭,安可凡故意拖延时间,让文嘉苑自己去刷。看不惯,提醒他三次,他哭。”
谢崇砚撂下筷子:“所以,他粉丝开始辱骂你?”
程梵:“懒得理他们,跳梁小丑。”
谢崇砚将餐具整齐放好,视线看着程梵:“你被骂,文嘉苑有替你说话吗?”
程梵闷声:“没。”
程梵见他犹豫,问:“你是不是不想吃?嫌弃他是剩饭?这些大家没怎动过。”
谢崇砚摇头,拿出消毒洗手液,将双手细致地擦干净后,拿起个馒头。
“个就够,不太饿。”
程梵吐槽:“你是小鸟胃?文嘉苑比你矮许多,今天中午还吃两个。”
谢崇砚将嘴里东西咽下去,淡声问:“文嘉苑是谁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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