谢崇砚:“真不用送?”
程梵认真摇头,离开房间后脚步不由得欢快几分。
谢崇砚还算识趣,懂得主动送他。
但节目组四周不方便,还是算。
坐上出租车,他抬起手腕,认真打量着那块蓝宝石腕表,上面刻着谢崇砚三个字在白天并不明显。
吃完饭,程梵擦干净嘴角:“吃饱。”
谢崇砚莞尔:“少爷可满意?”
程梵:“还算满意,家里膳房也可照做。”
谢崇砚:“改日臣就去着手准备。”
程梵:“准。”
谢崇砚低笑:“你昨晚…”
程梵紧张注视着他:“昨晚怎?”
谢崇砚不想逗他:“你昨晚,很老实,回来就睡觉。”
程梵赤脚穿上床边新袜子,语调带着小得意:“就说吧,怎会对你做什。”
谢崇砚注意到,程梵脚很白,脚趾头圆润漂亮,比自己小很多。
半夜,气温骤降,伸手将薄被盖在程梵身上后,他又揽着程梵紧些。
清晨,他轻轻从程梵身旁抽离,前往浴室洗漱,看时间还早,才在沙发上小憩片刻。
程梵醒来时,浑身都是酒气。
头倒是不疼,但昨晚吃完饭后记忆全部断片。
桌上小米粥和小笼包热气腾腾,谢崇砚从外面客厅进来,提醒他:“快吃饭,早点回去录节目。”
抽出纸巾擦拭着他眼泪,“你是不是做噩梦?不会让你从楼上摔下去,保证。”
程梵泪眼婆娑望着他:“真?”
谢崇砚肯定道:“嗯。”
程梵又重新搂着他,下巴搭在他肩膀,热泪随着脸颊滚落在他脖颈上。
很久很久,程梵情绪才恢复平静。
他用手指轻轻擦拭,满意笑。
回到节目组录制地点,嘉宾们正在吃早饭。开播时间是早晨九点,还差刻钟,
噗嗤,程梵笑。
他觉得谢崇砚变点点,喜欢开玩笑。
时间不早,程梵穿上衣服,准备赶回节目组。穿鞋时,他站在门口磨磨蹭蹭,瞅着谢崇砚。
谢崇砚:“需要送你吗?”
程梵满意哼下:“不用,节目组周围人多眼杂,打车就好。”
“吃饭吧。”谢崇砚轻悠悠道。
小笼包是三鲜馅,程梵口气吃五六个,又喝碗红枣粥。
谢崇砚忽然发现程梵皮肤白得离谱,细看话,脸上点瑕疵都没有,毛孔几乎看不见。
其实程梵身上,无论哪里都很白。
谢崇砚这觉得。
程梵发现自己光着脚,外套整齐叠在旁,眼神带着几分明知故问:“是你帮脱?”
谢崇砚:“嗯。”
抬手时,手腕处重量把他拉回昨晚,他翘起眼尾:“你没对做什吧?”
谢崇砚只穿件白衬衫,慵懒倚靠在墙边,若有所思:“你怎不问问,你有没有对做什?”
程梵当即反驳:“怎可能对你做什?别自恋。”
谢崇砚始终躬着身,怕压到程梵,只好侧身贴在床边。
程梵还没完全入睡,寻着温度重新钻到谢崇砚怀里,手臂环着他腰。
凌晨时分,程梵才彻底睡着。
谢崇砚没有半分困意,始终回忆着程梵那段话。均匀绵密呼吸在身边萦绕,程梵腰压着他手臂,他却感受不到重量。
他估量程梵体重,也就120斤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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