程梵轻哼声:“你想太多,谁让你跟挤在张床上?屋里有沙发,那才是你归宿。”
谢崇砚莞尔,若有所思道:“可以,谢谢你收留。”
程梵骄傲转身:“不用,你如果出意外,以后就算去找第二春都于心不安,永远活在前夫阴影笼罩下。”
谢崇砚听见前夫几个字,眼神闪闪,随后面不改色跟着程梵。
木制楼梯踩在上面,会有咯吱咯吱响声。谢崇砚随程梵走进二楼最西侧房间,放眼打量,里面很温馨,但面积不大,家具只有个衣柜,张床和个沙发。
风拂着碎发,程梵心神动。
良久,他别扭反驳:“才不会随随便便跟人家走,眼光很高。”
谢崇砚低笑声:“嗯。”
程梵忽然意识到什:“还有,本来就不是你猫猫。”
谢崇砚副然样子,纵容地点点头。
这时,身后忽然响鞋踩着干木枝声音。他下意识回头,发现谢崇砚将车停在木屋侧边,正专注看着自己。
谢崇砚没戴眼镜,眼眸清微淡远,修长手指夹着根烟。
“你要吓死人。”程梵抱怨着,裹紧外套不自觉向后退步,眼睛心虚看着别处,“你不是走吗?”
谢崇砚低吟:“你不是也走吗?”
程梵时语塞:“睡不着,出来透气。”
山间深夜温度更凉,谢崇砚倚在车前,望着田园木屋窗户。
程梵具体在哪个房间,他并不知晓,只是望着亮起微弱灯光,凝神想事。
二楼,程梵悄悄趴在窗口打量着楼下谢崇砚。他睡不着,本以为这个时间,谢崇砚已经离开,但走过来才发现,谢崇砚还站在楼下。
屋外刮着风,山林树叶窣窣作响。
不久,他见谢崇砚抽完根烟,抬头望着自己这里,开车离开。
程梵将外套脱下,把折叠沙发打开,目测时有几分为难。谢崇砚身高,睡在上面似乎有几分憋屈。
他回头:“你试试,腿
程梵自知强词夺理,脚步动动:“这次真走。”
谢崇砚:“好,晚安。”
程梵转身,踢着旁边碎石,每走步都停顿两秒,手指攥着拳头,脸埋在外套领口。
忽然,他停下转身:“谢崇砚,看你这可怜,可以勉强收留你晚。但你要在大家起床之前偷偷离开,避免被别人发现。”
谢崇砚思索片刻:“和你挤在起,怕你休息不好,还是睡在车上吧。”
谢崇砚走到他面前,视线落下,劝说:“进去吧,外面凉。”
程梵咕哝:“不用你管。”说着,他作势要离开,走几步,嫌弃回头:“你怎不回家?”
谢崇砚:“太晚,附近没有宾馆,在车上将就宿。”
程梵张张嘴:“谁让你这晚还往这里跑。”
谢崇砚敛着眸:“怕再晚些,猫猫就去别人家。”
程梵自言自语:“这晚,附近有宾馆吗?”
也不知为什,明知道谢崇砚明明已经走,但程梵还是鬼使神差般裹上衣服下楼。怕打扰到别人,他脚步声很轻很轻。
推开木门,外面冷风裹挟沉树叶尘土,程梵眯起眼睛。
山路崎岖,谢崇砚这个时间走,会不会很危险?
他依着盘旋山路,寻着汽车尾灯,可看半天,也没看见谢崇砚车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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