对,就是告白。
过几小时,程梵依然没有睡着。他怕谢崇砚半夜冷,悄悄从衣柜取出薄被,为谢崇砚填上。
当面前那鬼鬼祟祟身影离开后,谢崇砚缓缓睁眼。
他望着面前月色,专注想着。
像程梵这样,脆弱又容易哄,还心心念念护着自己可爱小朋友,大概世界上只有这个。
“那你,喜欢什?会不会觉得,脾气不好,和相处很累?”
谢崇砚语气带着几分诧异:“看来你自评价,比较中肯。”
程梵忽地起身,头发因动作幅度大,轻轻炸起:“你在说坏话,别以为听不出来。”
谢崇砚想想,低吟:“还好。”
程梵:“真?”
程梵手指攥着棉被,没忍住抬头问:“你呢,你喜欢吗?”
谢崇砚沉默片刻:“不喜欢话,今天就不会来。”
程梵听见这句话,微微怔。
喜欢,应该是有。
但应该只有点点。
程梵回头:“没。”
谢崇砚主动问:“可以聊聊天吗?”
程梵莫名看他:“嗯。”
谢崇砚拿来把椅子,坐在程梵面前,声音很轻:“那天在鹰园事,怪,没有提前和你解释清楚。但实际上,很开心。”
“开心?”程梵疑惑问:“为什开心?”
能伸开吗?”
谢崇砚目光落下:“应该可以。”
程梵点头,钻进被窝:“里面是浴室,你如果需要洗澡就进去洗,要睡觉。”
谢崇砚:“洗脸刷牙就行。”
程梵懒懒应着:“嗯…行李箱里有牙刷,你自己拿。”
手掌触摸着棉被,他勾唇笑。
第二天,程梵早晨醒来时,房间已没谢崇砚影子。沙发上薄被叠得整整齐齐,桌子上摆着几束新鲜野花,应该是谢崇砚留下。
他赤着脚,迫不及待跑到野花旁,看见下面留下张纸条。
“谢谢你留宿——备胎二号。”
程梵噗地笑出声,
谢崇砚:“嗯。”
程梵心情颇好,这几天阴霾扫而空,“要睡,你也早点休息。”
谢崇砚:“晚安。”
半夜,程梵眼睛睁开又闭上,回忆着谢崇砚那段话。
这应该算是告白吧。
不是爱情。
这些道理虽然然于心,但程梵依旧有点开心,脸烧得厉害。
他重新躺回被窝,脊背对着谢崇砚:“你别以为,你说这些花言巧语,就能让你成功追到。”
谢崇砚轻笑:“实话实说。”
程梵将脑袋使劲埋在被窝,嘴角抑制不住地上扬。
谢崇砚:“因为你维护,让很有安全感。”
程梵皱眉:“但闹笑话,你们定很扫兴。”
谢崇砚:“没有。没人笑话你。”
程梵垂着头:“你不用骗,知道大家都不喜欢,嫌弃,反正这多年,都习惯。”
谢崇砚抬眼:“为什会这想?喜欢你人有很多,比如,支持你粉丝们。”
谢崇砚:“谢谢。”
程梵似乎很喜欢白色,就连行李箱也是纯白色。里面东西分类整齐,很容易就找到洗漱用品。
但谢崇砚看见另样东西,他送程梵手表。
他不动声色将行李箱拉好,脱下外套走进浴室。
十分钟后,他从里面出来,眼睛看着程梵,站在床边:“睡吗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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