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川朴实地咧咧嘴,笑得天真无害:“看过书,对他解得清二楚——还知道真霄剑尊口头禅呢!”
口、头、禅。
郑薇绮表情管理失控,整张脸如同揉坏面饼,乱糟糟又惨白白。
不要啊——!秦——川——!
直到多年以后,秦川也忘不当日在城主府迎客厅里场面。
这是什虎狼之词。
当下满厅骇然,孟佳期面无表情地以手遮面,宁宁与贺知洲对视眼,生无可恋。
罪魁祸首郑薇绮艰涩笑,满目沧桑:“哈哈,秦川在说什呀?童言无忌,童言无忌。川儿快别说,咱们喝茶。”
谁知真霄面色阴沉,步步紧逼:“不,继续——真霄剑尊怎会无缘无故刺伤女弟子?”
“这就不知道。”
身为亲亲师弟,他当然要趁机捉弄番。
“真可惜,真霄剑尊事务繁忙,今日无法前来。”
天羡子眼睛眯起,活像只心怀不轨狐狸:“怎,你很想见他吗?”
不远处高大中年壮汉微微愣,随即拼命点头:“想见见真霄剑尊长龙!”
郑薇绮刚喝下口水直接喷出来。
兰,气得破口大骂、直言断绝父女关系,而今想来,只觉得恍然如梦。
这场延续三百多年局,大家都付出良多。
“问心无愧,唯对不住,是家里这个女儿。”
孟卿说着长叹声:“佳期受苦颇多,却不能陪在近旁。”
纪云开笑道:“与玄烨战,令千金与这位秦公子亦是有功。女儿如此深明大义,孟长老理应高兴才是。”
玄虚剑派长老们各个欲言又止,另
秦川哪里懂得书里情情爱爱,有些苦恼地皱起眉头:“不过真霄剑尊很厉害啊!看话本子时候,里面写他什‘驱动长龙,九浅深’,‘冰火双重,惹得女弟子气喘连连’,听就是十分厉害剑法!”
顿顿,又迟疑道:“只不过每次和他练剑女弟子都好可怜,总要被长龙刺穿身体,还疼得浑身没有力气,直求饶他也不听。剑修练剑时候,都这不留情面吗?”
天羡子实在没忍住,嘴角抽搐着勾起个疯狂上扬弧度。
真霄似乎明白什,冷声笑:“哦?关于真霄剑尊,你还知道什?”
“你也很崇拜他?”
她隐隐有种感觉,自己今天可能会没有半条命。
“长、长龙?”
天羡子万万没想到会听见这种词语,嘴角抽:“你说这‘长龙’,它是个什东西?”
偏偏秦川本正经,衬托得天羡子才是心怀不轨那个。然而当前者继续憨厚开口,连纪云开也差点喷出口茶水来。
秦川想也没想,脱口而出:“就是他经常用来捅女弟子那条啊。”
被莫名其妙叫到秦川满脸茫然,怔怔抬起脑袋,横肉遍布粗犷脸庞上尽是天真困惑。
他就这样愣愣地发会儿呆,不知想起什,似乎来点兴致:“你们都是玄虚剑派长老吗?不知真霄剑尊是否也在其中?”
哦豁,难道这还是个小粉丝。
天羡子嘿嘿笑笑,不着痕迹地瞥瞥自家师兄。
真霄性情冷淡,但每每遇见崇拜他小辈,顿天花乱坠彩虹屁夸下来,往往能让冷心冷情堂堂剑尊脸颊泛红,前所未有地感到不好意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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