顿顿,又轻咳声:“染风寒,不能传给公子。”
“这又如何!”
纪公子急不可耐,迈开长腿就往前冲,把掀开纱帐,而红玉姑娘似是非常害羞,立刻丢手里西瓜,钻进旁床铺被子里。
不对,不是害羞,或许是种暗示。
纪公子喜从心来,上前将她紧紧搂在怀中,激动不已地伸出手去,在她露出点点脑袋上细细摩挲:“红玉姑娘,对你倾慕已久,今日终于能与你独处室……你长发真美,已经迫不及待想要看到更多。”
对,贺知洲以前是做过花魁。如今他喝醉酒触景生情,很可能把暖玉阁当成曾经待过花楼、把自己理所当然看作花魁,然后——
她已经猜到接下来会发生什,眼前又是黑,开始猛掐人中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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与此同时,暖玉阁厢房内。
身为百花深处首屈指大花楼,暖玉阁内装潢堪称绝。
诗作对,还写得手漂亮毛笔字,傻子都能看出来,这其中有大问题。”
小姑娘们叽叽喳喳地说,宁宁听得入迷,没想到话题到这里便戛然而止——
道撕心裂肺尖叫从暖玉阁楼道附近传来,等宁宁与其余人赶到声源处,不由怔。
楼道旁杂物间门被杂役打开,没想到屋子里除堆积扫帚抹布,居然还躺着个满目惊恐女人。
她被脱去外衫,只穿着内里凌乱白袍,头上发饰同样被粗鲁地采摘空,乌发乱得像锅煮坏苗条,全身被麻绳死死绑住,嘴里还塞块布。
红玉姑娘保持着原本姿势没有动作,他只当是对方不好意思,很有耐心地伸出手去,自她头顶缓缓向下。
“红玉姑娘。”
他摸着摸着总觉得不大对劲:“你耳朵……竟有如此之大?”
她似乎喝酒,浑身散发着浓郁酒气,闻言从他怀里发出闷闷回应:“当然是为能更好地听清你呀。”
他被这个回答乐得满面春风,如获至
轻纱低垂,熏香白烟摇曳,如雾气般朦朦胧胧地摇坠其间,清淡却令人入迷香味似是拥有叫人昏昏欲睡效用,迷醉非常。
席纱帐将二人隔开,纪公子坐在纱外,隐约可见另边红玉姑娘端坐轮廓。精雕细琢木床就在不远处,从他视线看去,与相隔不远女人样模模糊糊。
“红玉姑娘。”
他对这位才貌双绝姑娘向往已久,今日头回单独来见她,不免感到很是紧张:“们已经这样坐半个时辰,句话也不说……何时能进来看看你?”
对方坐在桌前,似乎正在食用桌上摆着瓜果小吃,闻声恍然抬头,声音带点奇怪沙哑低沉:“待会儿。”
当即有几个女孩大惊失色地跑上前去,匆忙为她解下绳索和口中棉布:“红玉姐姐,这是怎回事?你此时不应该正在待客吗?”
“快,快去纪公子房间……”
女人脸色苍白,紧紧握住猫眼女孩手腕:“昨夜咱们收留那男人还没醒酒,趁不备将关在此处,不但夺走衣物与首饰,还、还——”
她说着露出极为惊恐神色,大大瞪圆眼睛,气若游丝地模仿出那人当时癫狂语气:“他还用很吓人表情对说:走开,让独享经验!老娘才是花魁!”
宁宁: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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