莫名躺枪何效臣:???
“从小到大,卑微地爱她十二年,却为给她心爱男人顶罪,被亲手丢进监狱、取走肾脏。”
白晔攥紧拳头,用力往桌上锤:“她说出狱之后就嫁给,结果那只是
周倚眉闻言面色白,低垂着头没出声。
从宴席开始到现在,她口饭都没咽下。
“这位姑娘是此缘由,那——”
恋爱脑高度中毒谢逾对宁宁信以为真,剑眉挑,视线落在旁白晔身上:“这位小道长,不知又是为何?”
白晔正在猛扒饭,闻声猛地愣,抬头时满嘴白。
谢逾显而易见地不愿搭理她,却也显而易见地想要折辱她,面带不屑介绍名姓后,薄唇冷冷挑:“曾经多高不可攀周家小姐,如今也不过是禁脔。”
禁脔这个词太复古,般人真承受不来。
难以想象会有人面不改色说出这样台词,宁宁尴尬到用脚趾猛抓鞋底,差点当场给这小肚鸡肠垃圾男人来套军体拳,让虐身虐心强制爱好好感受来自社会主义无上关怀。
而此时此刻,谈及“深情之人被伤得最深”,谢逾之所以会睨向周倚眉,其中缘由不言而喻。
他出身低微,被当作周家毫无人权奴隶养大,唯心心念念喜欢着,只有这位遥远如天上月大小姐。
听宁席话,胜读十年书。
宁宁这段瞎扯淡,几乎囊括绝大多数虐恋情深套路,所有古早男女主,都能从中隐约见到自己影子。
更何况她讲得这样详细流畅,脱口而出时候没经过丝毫犹豫和迟疑,除这些事情当真在她身上发生过,谢逾找不出第二种解释。
谢逾义愤填膺:“深情之人总是被伤得最深,真霄枉为名门正派!”
说这番话时,他颇有些嘲讽地垂眼睫,觑向坐席右侧方向。
“……”
白晔缓缓吞下嘴里白米饭,微仰头望向天空。
有宁宁身先士卒,他明白自己应该怎做。
“那个女人,名叫何小晨。”
镜外长老们同时发出声颇为嫌弃“噫”。
可惜郎有情妾无意,周倚眉不但对他兴致寥寥,还在他提出私奔之后将谢逾出卖——
想到这里,宁宁又不懂。
就算谢逾付出十倍百倍真心,就算周倚眉心冷如铁,从未被他打动,可无论怎想,她似乎都没有太大过错。
连三岁小孩子都知道,付出不定会有回报,谢逾对周倚眉情深切切,难道她就非要因此而动心?除“往而深”,还有个句子叫“癞蛤蟆想吃天鹅肉”,天鹅不喜欢就是不喜欢,还能强迫她与盗版青蛙王子在起不成。
至于谢逾这种,说白就是自私。真以为自个儿是全世界中心,掏心掏肺穷追猛打就定有成效,其实做那些事只感动过自己。
除开参与试炼几人与魔君谢逾,席间还端坐着两个女人。
正是选妃时宁宁见到那两位。
据谢逾介绍,左侧那位穿着金丝月华裙名为顾昭昭,原是周家侍女,在他贫苦之时不离不弃、生死相依,二人伉俪情深,此生必不负她。
宁宁边听边心头咯噔咯噔跳,在听见“伉俪情深”时,念及今日佳丽如云选妃现场,差点当场笑出声。
至于右侧白衣女子,便是周家小姐周倚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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