薛女士遗憾地张张嘴,努力想要坐起来,朝墙上挂钟看眼,说:“再留会儿吧,今天休息,阿元应该会过来。”
她提到自己儿子,才想起来辈分乱,自己笑个不停:“儿子才应该是你李叔,凌松已经是你爷爷辈。”
穹苍不以为意地道:“没什关系,见到李叔般都喊他教授,他不会发现。”
薛女士跟找到什笑点似,止不住地笑,也可能是因为心情好。老年人总是因为些莫名其妙事情就高兴半天。
穹苍给她掖好被角,和她细声说两句,转身出去。
穹苍不动声色地点点头,压低上身,靠近她,笑说:“合适不合适不懂,但李叔就是心里男友标准。脾气好,有礼貌,有才华,有声望,对女性也绅士。如果找男朋友,也想找这种类型人。”
薛女士摇头说:“找对象,不能光看脾气好。有时候你觉得脾气好,只是不喜欢生气而已。婚姻跟你想不样,想得太美好,过着过着,就过不下去。当然,每个人想要不样,找你觉得好。”
她伸手摸摸穹苍头,又很快收走。带着老人斑双手垂落在柔软被面上,不停地颤抖。
穹苍抓住她手,用手心包裹住她冰凉指尖,问道:“李叔平时不怎生气吗?”
薛女士反问:“你见过他生气样子吗?”
你看见。他拿那首诗用很多年,后来出诗集他还用,真是受不。如果不是他年轻时候长得帅,才不会看上他。”
穹苍面露惊讶,薛女士看着她表情,低笑出声。
“他人就是这样,不是他观察对象,他话都不想多讲。很呆板。”薛女士放低声音,神秘地告诉穹苍,“虽然他研究社会心理,对别人爱情可以说得头头是道,可是自己不会实践。或许是认识得多,就冷淡。可能在他眼里,人类冲动,只是不同激素在作祟。”
穹苍玩笑道:“从科学角度上来说,这也没错。”
薛女士:“感情就是最不科学事情。你们这些年轻人呐。”
在她走到门口时候,去
穹苍绞尽脑汁地回忆遍,跟发现什似新奇道:“好像还真没有,不过是晚辈。”
“他有时候也会生气,要看他在不在意。”薛女士闪烁其词,想将这个话题尽快带过去,“你现在在哪里工作?”
穹苍跟她半真半假地跟她说些。薛女士毕竟年纪大,脑子转得不快,对穹苍也没什警惕性,基本上是有问必答,只在些敏感问题上做回避。
穹苍不想让她起疑,问到她觉得尴尬地方,就不再深入。
二人融洽地聊半个小时左右,穹苍拿出手机查看,遗憾道:“时间不早,得回去。下次再来看您。”
听起来,薛女士对李凌松,不是完全没有感情。或者说,哪怕李凌松没有留恋,薛女士对自己丈夫,还有着类似亲情维系。
那他们为什要离婚呢?
穹苍将这个问题问出来。
薛女士听见,有那刻僵硬下,而后不大自在地说:“就是不合适。性格不对,无法继续生活。”
她不知道,她脸上皱纹,将她每种情绪都,bao露出来。因为脸颊过于干瘦,每丝表情变化都十分明显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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