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还有,在牢狱中,教他们些技艺本事,让他们出去,不至于走投无路,再施恶行。”宋问认真和他们讲解,用手比划着道:“这叫劳犯改造。与他们聊聊,发现他们之中,其实多数只是逞时意气,才有今日后果。心中其实已有悔意。还有些事情,确实是朝廷不对在先,不应该不给他们悔过机会。”
关卿就那静静看着她。
“如今黄河水患,堤坝坍塌,下游那边肯定也是缺少劳丁。与其强征劳役,惹得百姓不满,不如给他们个将功赎罪机会。”宋问两手环胸道,“当然。指是那
关卿与李伯昭异口同声道:“有。”
宋问惊,忐忑问:“难道是说?”难道将她是女人事情说出去?
“自然是说你。”关卿沉着脸道,“陛下神志不清之时,直咬牙喊你名字。不然怎说你是好本事?”
“……”宋问心虚道,“不……不至于吧?”
关卿:“你还有什好说?”
李伯昭问:“今日你与陛下说什,将他气成这样?”
宋问急道:“陛下怎样?”
李伯昭:“尚在医治,还未缓过气来。”
这每病次,怕都是次损伤。
宋问用指甲抠着木柱上细刺,无辜道:“是他要来找,这可不能怪。只是回答他几个问题而已。”
中无人,唐贽若是死在她面前,宋问都怀疑他是要用生命碰瓷。
宋问不知道,唐贽身体竟然差成这样。
天底下皇帝,大半都是过劳死。能活到五十都算长寿。唐贽看样子也差不多。积劳成疾,咳嗽不止。怕是肺部出毛病,难以医治。
也是这时候,她终于明白。唐贽为何如此心急,张曦云又为何如此心急。
时间就像猛虎样追赶着他们,时不待啊。
宋问眼睛转转,想起来道:“哦,还确有事要说。”
宋问向前倾倾,让两位靠过来,说道:“关卿,给你提个建议。你看,这大理寺以及刑部有那多囚徒,不乏身体健壮之人。与其让他们终于坐在这里不见天日,不如让他们当作劳丁出去劳作,也是好事啊。”
关卿不知她怎转到这上面去,皱眉道:“什?”
宋问:“让那些罪状不重,且有心悔过,在狱中表现良好,有机会可以出去劳作。再根据他们劳力,给他们分发些薪金。毕竟直久坐,容易出毛病。而且这样他们出狱之后,也好有过活。”
关卿:“什?!”
李伯昭指着她叹道:“你能将陛下气成这样,也是好本事。”
这成就可真是太大,宋问还不敢邀功,说道:“陛下是身患顽疾,恰巧病发。总不是要将这事也盖到头上吧?”
李伯昭叹道:“陛下确实身体大不如前。你或许很快就能出来。”
新帝登基,自然会大赦天下。何况如今长安是危机重重,若是陛下去,谁还有空再来管个宋问?
宋问小心:“陛下有没有说什?”
宋问还看着唐贽离去背影出神,后面侍卫过来,不客气将武器架在她脖子上,冷冷道:“走!”
宋问回头看那人眼,摇摇头,站起来跟着他离开。
没多久,她又重新回大理寺。
狱丞看着她:“……”
晚间,御史公与关卿起过来看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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