唐清远动作顿:“父亲?”
唐贽指着前面:“回殿吧。”
与宋问聊过后,时不时便回忆起自己过往,然后叩问自己,自己做皇帝,究竟是功是过。
白驹过隙。多少当年追随臣子离他而去。有些是被他杀死,有些是自己辞官。那些曾经忘记事情,竟也幕幕浮现出来。
终于轮到他。
又日起来,感觉精神充沛,心情也很轻快。
他站起来走圈,难得吃些东西,然后坐在圆里休息。
些时失足人。责罚过后,更重要是改过不是吗?”
关卿:“……”
宋问见他没有回答,又望向李伯昭,真诚道:“御史公,您觉得呢?有没有道理?”
李伯昭:”……“
关卿轻哼:“宋先生这大牢坐,可真是点都不安心啊。”
唐清远听见消息,快步过来看他。
“父亲,您怎出来?”唐清远将外袍披在他身上,“这边风大,还是回殿吧。”
唐贽脸色红润,他笑道:“今日,觉得身体很好。”
唐清远给他理理衣领,将衣服披好:“那便好。父亲您多照顾自己。”
“儿。”唐贽拍着他手说,“定会将这江山,好好交到你手上。为父留给你,定好好给你。”
宋问扯嘴大笑道:“能者多劳嘛。”
李伯昭指着她说:“不知该说你什是好。你倒是点都不替自己担心。”
宋问淡然笑:“身陷牢狱,又能怎替自己谋划呢?自然是能做什做什。终日惴惴不安,与行尸走肉又有何差别?”
“说倒是不错,你看得开,挺好。”李伯昭指着外面道,“关卿,们走吧。”
唐贽病后,再也没有好转。在床上躺数日,恍惚间看见许多画面。
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,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