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昭眼眸垂下。
他不说话,老者也没再说什,唯有景黎站在秦昭身后,困惑不解。
“你们在说什呀?”景黎隐约感觉出什,问,“这……这到底是什病?”
秦昭有些迟疑:“这……”
“你夫郎对你尽心尽力,有什可瞒。”老者悠悠道,“小公子,告诉你吧,你家夫君这不是病,而是吃种药。”
老者看看他,又看看他身后景黎,心下然:“这位就是小公子夫君?”
“……”景黎耳朵都红,艰难道,“是,将他带来,希望薛大夫替他看看。”
“就知道你们会回来,坐吧。”老者坐起身,少年给他拿来个手枕放在小案上,便退出去,重新拉上竹帘。
老者道:“手伸出来,让先瞧瞧……”
秦昭依言将手搭上去,老者抬眼看清他模样,皱皱眉:“是不是在哪儿见过你?”
他视线触及景黎身边秦昭,有点不好意思地转开目光,道:“薛爷爷说你们可能会回来,让在这里等着呢。”
秦昭道:“想见见那位薛老先生。”
少年将他们引入内堂。
掀开竹帘,那位姓薛老者躺在内堂唯张躺椅上,摇着蒲扇打瞌睡。
少年上前唤他:“薛爷爷?”
打量秦昭。
唇瓣上还残留着点点酥麻感,心口被充盈得满满当当,像是吃到块想念很久点心,滋味甜蜜悠长,久久不散。
后者若有所感,忽然抬起头,二人视线在镜中相撞。
秦昭笑笑,又低下头:“现在肯告诉,方才在烦心什吗?”.
雨势未歇,秦昭与景黎共撑把油伞走入街巷。
“……种让人成瘾禁药。”
“此药名为沉欢,你们年岁还小或许不知,在十年前,此药曾经盛行于中原地区。”老者解释道,“沉欢服用后,血气上涌,浑身燥热,可令人精神亢奋,
秦昭眸光微动,但他并未表现出异样,而是如实道:“在下记忆有损,不记得在何处见过先生。”
“记忆有损?”老者若有所思,却没说什,手指搭上秦昭脉搏。
他微阖眼,静静诊片刻,点点头:“和预料不错,难怪你不敢让医馆知道你药方。但是啊,这药方只能治标,不能治本,还是别再吃。”
秦昭问:“不知先生可有别方子?”
“呵,整个中原乃至当朝陛下都想知道别方子,若真有,还能瞒到现在?”老者轻嘲笑。
老者睡得很沉,没有回应。少年轻轻推推他,声音放高些:“薛爷爷,景公子和他家夫君来啦!”
秦昭若有所思地看景黎眼。
景黎:“……”
“……谁,谁来?”老者睡意朦胧地醒来,视线茫然四扫。
秦昭上前半步:“在下秦昭,见过薛老先生。”
“就是这里。”景黎指指小巷深处那间简陋小药铺。
秦昭失忆前大概还懂审讯,把景黎弱点拿捏得分毫不差,轻而易举就让景黎把今天遇到那位老者事全都说出来。
知晓事情经过后,秦昭竟难得表现出些急切,要景黎立即带他来见见那位老人。
或许是因为地理位置差,药铺门可罗雀,先前见过那名双儿少年坐在门边读书。
听见脚步声,少年抬起头,笑笑:“是你呀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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