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昭道:“自从知晓中沉欢之毒,便曾暗地里打听过。沉欢在十多年前确盛行于中原,但自从十年前新皇登基,颁布第条律令就是将沉欢列为禁药,并开始举国推行解药。”
“……朝廷只用不到半年时间就销毁所有沉欢散,又用年半时间,为所有服食过沉欢之人戒断药性。前后不过两年,沉欢彻底在中原地区销声匿迹……至少明面上是如此。”
秦昭顿顿,又道:“既然这药已经不复存在,为何薛老先生却直在研究解药,并在发现身中沉欢之后,便迫不及待来接近,要为解毒?”
“就知道你是个聪明人。”薛仁吹吹茶盏里漂浮那点细碎茶叶,反问,“不如接着猜猜,为什要这样做?”
秦昭沉默片刻,试探地问:“沉欢散……莫非与先生有什渊源?”
景黎弯弯嘴角:“收拾东西把屋子让出来啊,你方才不是答应,让阿易和他爷爷在这里住几天吗?”
陈彦安:“?”.
家中,薛仁帮秦昭把完脉,松开手。
“没有大碍,就是气血两亏所致。你这几年身体亏空得厉害,待你解沉欢散,再给你开点补药,慢慢调理。”薛仁捋着胡须,悠悠道。
秦昭:“多谢先生。”
阿易疑惑地眨眨眼。
景黎早知道陈彦安德行,无奈地叹口气,向他说明来意。
陈彦安还没从方才震惊中回过神来,听得有些走神,眼神四处乱飘,就是不敢看向面前这两人。
尤其是景黎身边小少年。
阿易生得不如景黎漂亮,不过模样清秀,整个人看上去柔柔弱弱,温柔又腼腆。
后,渐渐寻到学习方法,不再像过去那吃力。
景黎敲响房门。
“就来!”屋内读书声停下,陈彦安高喝声。
“……这大晚上,谁啊——”陈彦安嘟嘟囔囔走过来开门,看清站在门前人,顿时愣住。
这也不能怪他,任谁开门看见两名各有千秋漂亮小少年站在门口,都没法淡然处之。
“……咳咳咳!”薛仁被茶水呛下,咳好阵才缓过来,“有时候太聪明不是好事,记住这句话。”
秦
“你是该好好谢。”薛仁笑道:“还好你遇上,若再按那方子吃几个月,恐怕喝再多补药都条例不回来。就说那药方是个害人东西,真是……”
秦昭眸光微动,低声问:“薛老先生似乎对沉欢以及解药十分解?”
“是、是?”薛仁悻悻笑下,下意识抬起手边茶盏喝口,“这药又不是秘密,全天下哪个医者不知?”
秦昭道:“可他们都不会像先生这样,耗费数年时间研制解药,尤其是……沉欢已然被列为禁药有十年之久。”
薛仁动作顿。
是很少有人会不喜欢类型。
“……事情就是这样,可以吗?”景黎问。
陈彦安心不在焉,下意识道:“可、可以啊,为什不可以?”
景黎:“谢谢,那你现在收拾下吧,先带阿易回去,晚些时候再过来。”
“啊?”陈彦安茫然,“收拾什?”
陈彦安张张口,顿时脸全红:“你你你……你们来找、找做什?”
景黎:“……”
阿易:“?”
这个人是结巴吗?
刚才读书时候还不是呀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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