本还想着这里结束后正好能带小鱼去镇上酒楼吃个饭,再慢慢逛庙会,谁知道耽搁得这晚。
小家伙现在恐怕已经饿坏。
陈彦安:“……”
这人脑子里只有夫郎!
陈彦安事先约辆牛车来接他们,二人往庄前小路上走,有人叫他们:“秦昭!”
秦昭问:“他这是怎?”
“唔,可能是被刺激到吧。”陈彦安斗诗斗饿,吃口桌上糕点,道,“听说当年那位亲王作出这句诗后,天下文人竞相尝试。严修把自己在屋内关足足半年,硬是没作出来。”
秦昭望向严修离开方向,悠悠道:“倒是个有意思人……”
出这个岔子,众人没什心情再继续斗诗,他们显然对秦昭兴趣更大。
时不时有人借着由头来和秦昭说话,多是问他师从何方,可有考取功名念头。文人圈子核心那几位甚至还提出邀约,让秦昭参加他们每月次集会。
方才他只是脑中忽然出现这句,便顺势将其写下来,况且……
“这句诗很难接?”秦昭问。
严修冷笑声:“有本事你来接试试,你若能接出下句,就——”
他话还没说完,秦昭淡然接过他手上纸张,铺在桌上提笔就写。
严修神情僵在脸上,众人围到秦昭身边,不会儿便爆发出骇然惊叹。
者扫眼,豁然站起来:“你怎敢用这句?!”
他这声将所有抓耳挠腮文人都给唤醒,众人围聚上来,看清秦昭提那句诗。
“这……这不是那位诗?”
“是,记得很清楚,就是那位所作。”
“这句诗当初传遍天下,无人能接住下句,这……”
道鲜红身影跑过来,快跑近时脚下滑,正好被秦昭接个满怀。
“当心点。”秦昭搂着景黎,眉宇稍稍舒展些,“你怎找来这里?”
景黎看上去心情不错,道:“方天应带来。”
他刚说完,方天
却被秦昭以备考为由拒绝。
秦昭此番举在当地文人中成名,待他们打发完所有想来套近乎文人,离开那庄子时候,太阳已经快落山。
“你别嫌烦,等这事传出去,以后会有更多。”见秦昭到最后神色已经有些不悦,陈彦安道。
秦昭听出他话中打趣意味,冷道:“不是嫌烦。”
“……与夫郎约定时辰已经过。”
“他他他——他竟然真对上!”
“这……这居然能这接,当年想足足个月!”
众人议论纷纷,严修忽然冲上前来,把抢过秦昭手中纸张:“原来如此……原来如此……”
他神情几经癫狂,口中不断念念有词,竟就这样拿着纸张朝外跑去。
众人默然片刻,各自回位。
陈彦安方才没注意秦昭写什,此时才好奇地探头去看,眼里泛起喜色:“妙,妙啊,看你这下怎接!”
众人神色各异,唯有秦昭还不知发生什,问:“这句诗有什问题?”
“你还在这儿装不知道?”严修道,“这分明是荣亲王爷当年中秋佳节时,于殿前醉酒斗诗时所作诗句。当初王爷放出话来,说普天之下谁接得上他这句诗,便将谁提拔入翰林,读书人谁会不知?”
秦昭还真不知道。
他甚至连那位荣亲王是谁都不知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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