独家药方是极其珍贵之物,价格不可估量,因此医者通常不会将完整药方随便给别人看,以防有人偷盗取用。
秦昭不是做这种事人,但该有避讳不可少。
薛仁倒是不在意:“你不是还要帮推广出去吗,你不事先看看?”
秦昭:“那也要等在下中举后,当真有能力将其推广时,再来请薛先生取出药方。”
“成。”薛仁没再坚持,半开玩笑道,“反正还没找到人试药,本想着用你来试,结果你这毒解得比配药还快,
薛老先生自是不会帮忙,好在阿易前日已将铺子里药材摆放位置和售价都告诉秦昭,加上药铺里生意惨淡,给秦昭上手时间。
不过药铺生意着实差得令秦昭惊讶,整整个上午,铺子里就来两位买药客人。
秦昭将今日售出药材,价格和斤两都记在账本上,写完后放下笔,难得有些走神。
也不知道那小鱼如今怎样。
哪有谁家夫郎像他这样,丢下自家夫君自己去外面玩。
景黎耳朵红:“……你闭嘴。”
秦昭笑笑,继续帮他将衣带系好,偏头又想亲他。景黎没让他得逞,直接鱼似从他怀里滑出来,跳下床。
“和阿易出去吃,顺便逛集市,你乖乖在家里看店!”
说完,拿起秦昭那件毛绒袍子往身上裹,直接推门跑出去。
完全看不出前日还是那病恹恹模样。
秦昭已经停药两月有余,体内沉欢之毒早已解开。这几个月,他边喝着调理汤药,边跟着景黎下地劳作,已不再是那个在床上只能靠景黎自力更生病秧子。
以他现在体力,到兴起时,拉着景黎做个好几次都是常事。
仿佛要把前几年清心寡欲亏空都给补回来。
不过今日他还算克制。
考虑到景黎身体还没有完全恢复,秦昭这天晚上只做次,动作又轻又缓,磨得景黎都有点心急。
薛仁在旁边敲敲烟袋,秦昭恍然回神,偏头看去,薛仁笑道:“这玩意用太多年,里头又堵。”
他索性也不抽,将烟袋往腰间插,问:“想你家夫郎?”
秦昭没有隐瞒:“是。”
“小年轻……”薛仁嗤笑声,又道,“让你留下有理由,上次你给那些医书已经看完,药方也已经配出来,你看看?”
秦昭摇头:“这方子是薛先生配出来,在下不能看。”
秦昭看着他背影,若有所思。
他没想到温度变化对自家小鱼影响会这大,看来,冬日果真不能继续住在村里。以后该怎办呢,总不能年年都来借宿在别人家。
但……城里房子可比村中贵得多。
秦昭悠悠叹口气,再次感到囊中羞涩无奈.
两名少年大早就出门,药铺里只剩下秦昭与薛仁。
……虽然还是挺舒服就对。
翌日,景黎难得起个大早,活力满满得仿佛刚吸饱精气小妖怪。
“是小妖怪,那你是被吸走精气书生?”
听见秦昭说这话时,景黎正跪坐在床上让秦昭帮他系衣带。他直接勾住秦昭脖子,坏笑着凑过去,“那你要小心,会把你精气都吸干。”
秦昭搂住他腰,顺势在对方眉骨亲下:“只怕某只小妖怪还没得逞,先哭着喊着求饶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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