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昭还是没理他,景黎想想,用衣袖挡住小鱼缸,抬头在秦昭侧脸亲下:“给点反应嘛,都哄你。”
秦
红棕马不屑地打个响鼻。
“同意。”景黎心有余悸道,“不知道你们为什会喜欢玩这个,也太危险……”
秦昭淡声道:“某人方才还看得兴起呢。”
景黎:“在场外看和自己骑上来是两回事!”
“那看别人和看夫君也是两回事?”
景黎越想越觉得有可能。
“如果是那样……”秦昭顿顿,小心翼翼问,“你会如何?”
景黎与他对视片刻,叹气:“也不能如何,小鱼崽都有,难道还能不过吗?”
小鱼崽现在已经懂这个名字指是他,在鱼缸里游两圈,尾巴欢快地拍着鱼缸壁。
秦昭眉梢微扬,倾身将人压在马背上:“这勉强?”
“所以……你还是不知道当初是谁害你吗?”景黎问。
秦昭摇摇头:“想不起来。不过认为,就算没有失忆,当初多半也不知道那幕后黑手是谁。”
他不认为有人能正大光明给当年权势滔天摄政王下毒,而且以他性子,若他当真知晓些什,应当会在某处留下证据才是。
至少到目前,秦昭没有发现任何证据指向。
景黎有些气馁,仍低声安慰:“没关系,会慢慢想起来。”
秦昭好会儿没答话。
他们已经步入赛马场旁边树林里。如今正是盛夏,郊外山林中微风徐徐,凉爽宜人。
景黎靠在秦昭怀里,仰头看着他。
“你就只关心这些。”秦昭低声笑笑,“是,想起来些。”
景黎皱眉:“些?”
景黎愣下。
他仰头注视着秦昭,恍然大悟:“你在吃醋。”
“……”秦昭别开视线,“没有。”
“你有。”景黎笃定,“因为刚才夸顾衡,但没有夸你,你不开心。”
景黎忍着笑,真诚道:“你刚才特别厉害,比他们所有人加起来还厉害,真。”
景黎下意识抓紧红棕马鬃毛,红棕马被他抓疼,猝然顿住脚步,随后前蹄扬起。
“啊啊啊——你管管它!”
景黎还从没骑过马,登时吓得魂不附体,将方才要说什都忘个干二净。
“胆小……”秦昭拉紧缰绳,轻笑,“它吓唬你。”
秦昭叹息:“原本还想带你去林子里跑两圈,这胆量,还是就散散步好。”
秦昭问:“你想知道就只有这些?”
“当然关心这些。”景黎误解他意思,认真道,“如果能想起来仇家是谁,不就可以避开潜在危险吗?谁知道你想起来都是些玩乐事……”
景黎狐疑地看他:“你以前不会真是顾衡那种纨绔子弟吧?”
秦昭:“……”
秦昭气质不凡,又很会读书,显然受过良好教育,加之他还颇为擅长这些富家公子喜欢玩意……
秦昭没有隐瞒:“脑中只有些琐碎片段,而且,需要定契机才能唤醒。”
找回记忆最佳方式便是故地重游,这点在秦昭身上也适用。
就比如被带去赌坊,他便想起自己以前也曾乔装打扮,去赌坊玩乐。
而来到这里,则又想起以前赛马些许过往和个中技巧。
不过也仅限于此,当他想探寻更多内容时,脑中却是片空白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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