毕竟,他现在已经不是孤身人。
秦昭疲惫地
秦昭动作顿。
他笑笑:“他还是没有放弃打萧将军主意啊。”
阿七垂眸不答。
秦昭注视他片刻,问:“他什时候到?”
阿七道:“上元节前。”
他说完转身出门,景黎望着他离开方向,担忧地皱起眉头。
这几日秦昭已经没有再去顾府,不过在前些天病情还没有这严重时,他还天天去顾府教书。
谨慎起见,秦昭这几天都与景黎分房睡。
秦昭回到书房,屋子里已经有个人影。
阿七正等在屋子里。
“如果发热或身体不适,定要及时告诉。”秦昭给景黎诊完脉,嘱咐道。
这些天,秦昭每天都要给家里人诊脉,预防汤药也没停过。
“知道啦。”景黎刚哄睡鱼崽,担忧道,“听说隔壁王婶家孙儿也发烧好几日。”
秦昭温声安抚:“鱼崽身体好,平日也没有接触过病患,不必担心。”
景黎:“嗯,知道。”
疑地看他。
秦昭每次都这说,可每次布庄送成衣来时,最多总是他。
他家衣柜都要塞不下。
秦昭从景黎怀里接过小崽子,正打算离开,却听布庄老板道:“对秦先生,这些时日还是少带小公子出门好。”
二人脚步顿,回头:“怎?”
秦昭只点点头,没再说什。
阿七进里屋帮他铺床,秦昭展开信函,飞快读完上面内容。
这些时日他与顾长洲频繁传信,内容大多是修复情报网,以及关注朝廷动向。而除此之外,没有别动作。
顾长洲曾经旁敲侧击询问过秦昭打算,都被秦昭敷衍过去。
他记忆尚未恢复,许多事情尚不明,他没打算现在就做更多事。
秦昭问:“有事?”
阿七将封信函递给他:“这是顾老爷让转交东西。”
自从阿七来他这里,秦昭和顾长洲通信倒是方便许多,直接让这人去传信就是。
秦昭将东西接过来,阿七又道:“还有件事。”
“顾老爷说,刚接到消息,护国大将军萧越母亲过世,要回乡亲自操办丧事。”阿七道,“会途径江陵府。”
秦昭点点头,便要起身出门。
景黎伸手拉住他:“你……你今天还要睡书房啊?”
秦昭点头:“毕竟常在外面走动,这些天还是莫要和你们靠得太近,以免将外头病气过给你们。”
“可……”景黎欲言又止。
“无妨。”秦昭拍拍他手背,温声道,“这病就是因为天气太凉,等暖和些就会好,你早点休息,先出去。”
“听医馆人说,近来天气凉,府城里好多人染上伤寒,高烧不退。这病最容易传染给体弱老人和孩子,您要当心点。”布庄老板叹道,“家孩子才两岁,都好几日没敢让他出门。”
秦昭应道:“明白,多谢提醒。”
或许是继承景黎体质,鱼崽从小到大还从没生过病。
不过为避免出门玩趟染上病气,秦昭还是让阿七去医馆拿些预防和驱寒药材。煎好后,家里三个大人人喝碗,就连小鱼崽也在减少药量后喝几口。
可这场伤寒来势汹汹,且由于患病都是老人和孩子,痊愈得慢,传染得快,没多久就席卷全城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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