先前赚钱半用来还方天应,半贴补家用,秦昭那点月钱个月下来其实剩不多少。
何况这两个月他喝汤药从没断过。
家里积蓄哪里够用?
秦昭试图与景黎讲道理,景黎却道:“钱事不用你操心,有办法。”
“办法?”秦昭敏锐地从他话里听出什,笑问,“你又找到什赚钱法子?”
秦昭失笑。
除夕夜那天,府城同样取消宵禁,百姓彻夜欢庆新年。隔岸烟火璀璨,歌舞升平,秦昭和景黎坐在湖岸这头院子里,带着小鱼崽和阿七,家四口平平淡淡吃顿年夜饭。
景黎望着远处灯火,在心里默默许唯新年愿望。
——希望秦昭尽快好起来,不再受病痛折磨.
或许是景黎新年愿望起效,新年过后,秦昭身子当真日比日好。可景黎不放心,依旧不允许他恢复去顾府授课。
送副春联?”
这其实可送可不送。
想巴结那两位人不少,秦昭现在只是个秀才,在府城文人里算不上突出,就算送,对方也不定能看见,更别说挂起来。
可不送,似乎有些失礼数。
所以景黎才拿不定主意。
景黎惊觉自己说漏嘴,心虚地别开视线:“还不能告诉你,总之你乖乖休息就是。”
交涉失败。
秦昭无可奈何,只得顺从。
可他这次没能歇太久,因为阿七从顾长洲那边带来消息。
护国大将军萧越已经料理完母亲丧事,这两日就会途经江陵府。风萧瑟、吾青起、阿桶、单曲循环1个;
景黎神情难得严肃:“大夫都说,你现在不能劳累,要静养。”
“自己就懂医术,已经没有大碍。”秦昭道,“而且顾府可以派马车来接——”
“医者不自医没听过吗?”景黎毫不退让,“总之就是不成,你要再养段时间才可以。”
秦昭:“可已经在家待快两个月……”
从十月中生病开始,到现在月初,已经足有快两个月时间。场小小伤寒养两个月已经够离谱,更不用说他不去授课,哪有收入?
“送吧。”秦昭道,“总归是个心意。”
至于挂不挂嘛……知府那边不知道,但顾家多半是要挂。
景黎:“好。”
景黎照他说去办,秦昭望着景黎离开背影,无声地舒口气。不知不觉间,他小夫郎也懂事许多,已经学会独当面。
就他还是个废物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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