萧越暗道宿醉果真坏事,忙闭嘴,下意识去看秦昭那位小夫郎神情。
好在后者正专注地喂小崽子吃饭,似乎没有注意到他们在说什.
吃过早饭,景黎带小鱼崽去院子里玩雪,秦昭则在窗边煮茶。
“以前怎不知道
秦昭没与萧越客气,直接盛碗鸡丝粥放在景黎面前。
“吃吧。”
景黎“哦”声,舀起勺吹凉,先喂给早就在他怀里嘤嘤呜呜、嗷嗷待哺小鱼崽。
景黎忙着喂饱自家崽,秦昭也没闲着,时不时夹块糕点,舀勺热粥喂给他。举止自然娴熟,看得萧越阵阵牙酸。
萧越轻咳声,没话找话道:“你儿子生得与你可真像。”
这位大将军显然对他现在生活很感兴趣,趁着昨晚他病得昏沉,欺骗他家小鱼留宿府上。
偏偏他现在还不能拆穿。
否则,他与萧越关系可不好解释。
秦昭反手握住景黎手,牵着他走到桌边坐下。
桌上摆已经不是他们往日吃清粥和面饼,而是换做各式各样精致糕点热粥。
刚走进门,却见有人坐在桌边,还自顾自地已经吃起来,恍如主人家般毫不见外。
“哟,终于醒啦。”萧越朝他们打声招呼,往桌上指,“在外头随便买点,不知道合不合你们胃口。”
秦昭:“……”
秦昭觉得头又开始隐隐作痛,他按按眉心:“你怎……”
怎会在这里?
不会,相信。”
景黎当然不是真生气。
事实上,他气在昨晚就已经消得差不多,不过要是真这轻易原谅这人,指不定他下次还要怎作死。
景黎没与秦昭吵过架,时间也不知该怎放狠话,只是板着脸,凶巴巴道:“你下次要是再这样,就把你赶出去,关在外头。”
奶凶奶凶。
秦昭头也不抬:“嗯。”
“……”萧越默然无语,又道,“就是性子不太像,你以前可没有这……”
话还没说完,被秦昭在桌下狠狠踢脚。
萧越惊觉说错话。
他如今还在假装与秦昭刚刚相似,怎也不该说出这种话。
好几道景黎甚至叫不出名字。
他们现在日子比在村中时好很多,谈不上富裕,但至少已不需要为吃穿发愁。不过由于秦昭最近病情反复,家人在吃穿用度上尽量节省,已经许久没见过荤腥。
这些东西……
看上去并不便宜。
景黎下意识看眼秦昭。
“昨日们回来时天色已晚,还要多谢贤弟答应让在府上借宿。”萧越依旧是那副气定神闲模样,不紧不慢道。
秦昭默然。
景黎敏锐地察觉到秦昭情绪变化,他手抱着鱼崽,另只手悄悄拽拽秦昭衣角:“怎吗?”
“没事。”秦昭深吸口气,平静道,“坐下吧。”
秦昭何其聪明,从萧越那句话,便明白事情原委。
“好。”秦昭忍着笑意,认真道,“要是再犯,不用你赶,自己在门外面壁思过。”
小鱼崽不明白两位爹爹在说什,咿咿呀呀地挣脱开秦昭手,砸吧下嘴。
“看来是饿。”秦昭道。
“已经让阿七去准备早饭。”景黎抱着鱼崽站起身,“快起来梳洗下,吃饭去吧。”
二人收拾梳洗完毕,道去前厅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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