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家夫郎从来不会隐藏自己,秦昭就算不查,大致也能猜出个七七八
不过阿七叔叔回来就不样。
秦昭道:“去吧。”
阿七将小鱼崽抱起来,却没急着往外走,而是又看秦昭眼。
秦昭问:“怎?”
“没事。”阿七低下头,小声道,“只是觉得先生与以前很不样。”
景黎“哦”声,又想起什:“对,今天事你可别告诉秦昭。”
“懂。”顾衡拍着胸脯,笑道,“放心放心,肯定不说出去,改明等季知非把东西还,就给你送过去。”
景黎:“好。”
马车缓缓穿行在街市,车内二人皆没有注意到,道黑影在屋脊间闪而过,奔向远方。
“顾衡去?”
顾衡马车就停在赌坊外,顾衡领着景黎上车,又道:“嫂子,你不知道,季知非那伙人不是第次干这种事,幸好你叫上。今日要不是来,你恐怕真没这好脱身。”
景黎皱眉:“他们欺凌百姓,官府也不管?”
顾衡难为情地摸摸鼻子,没回答。
景黎想起来,他头次见顾衡时候,这人好像也在欺负百姓来着。
这或许是这个时代通病,有权有势者背后有人庇佑,只要不做得太过火,就算清廉如江陵知府,也都睁只眼闭只眼。
众人七嘴八舌,季知非脸色越来越难看,呵斥道:“都给闭嘴!”.
另边,景黎与顾衡出赌坊,才回头对常老板道:“常老板,你先回去吧。接下来事交给,放心,会帮你把书肆会拿回来。”
常老板对于方才发生事情还没回过神来。
他看看顾衡,似乎想问什,却又不敢多问,便朝二人行礼,转身离去。
顾衡笑嘻嘻道:“怎样,演得如何?”
秦昭:“以前什样?”
“很少给人留下余地。”
以前秦昭,手段狠辣,不讲情面,眼里揉不得沙子。
可现在……
“不,你误会。”秦昭抬起头,望向窗外,“只是不想插手他决定事情。”
秦昭坐在屋檐下看书,阿七站在他身边,将方才见闻说出来。他沉吟片刻,点头:“知道。”
阿七又问:“听说为难夫人是绸缎庄季老板家公子,可要让顾长洲插手处理?”
“先不吧。”秦昭翻过书页,平静道,“只要对方不威胁到夫人安全,其他事们没必要管。”
小鱼崽抱着布偶摇摇晃晃走过来,拉着阿七衣袖想去院子里玩。
他现在很懂事,知道阿爹不能吹冷风,所以只有阿爹个人在家时候,他从来不会吵着要去外头玩。
这不是个人力量可以扭转事情。
景黎想到这里,心中有些无奈。
车内气氛时有点尴尬,顾衡清清嗓子,道:“嫂子,先送你回家,午时再派马车来接你们。”
“嗯?”景黎回过神来,问,“去哪儿?”
“临江阁啊。”顾衡道,“娘中午宴请你和先生吃饭,你不会以为是瞎说吧。”
“谢啦。”景黎道。
他早料到季知非不会这容易松口,便在出门前给顾衡送封信,让顾衡来赌坊帮他个忙。
原本只是以防万,没想到还真用上。
景黎问:“你怎知道在那间?”
“问呗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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