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以为这首诗已经足够证明切。”秦昭平静道,“不管你信不信,当年说过
“当初在你考取状元郎后鹿鸣宴上,知你出身贫寒,问你为何要考取功名,可是为改善处境。你说不是。”
“你说你为是家国太平,百姓安康。”
“你怕误以为你是在说大话,当场赋诗首,以诗明志。说若你有天违背这诗中所言,让尽管取你性命。是怎回答,你还记得吗?”
邓天佑闭闭眼,脑中又想起对方当年话。
“有胆识,有风骨,不愧是本王看重人才!”男人身锦衣华服,本该是高高在上,可他在当初尚且年轻邓天佑面前,却丝毫没有架子。
“自然是因为想见你。”秦昭坦诚道,“你在京中为官多年,而已经很久没有回到京城。你与而言是个可用之人,需要你,就这简单。”
“你要回京?”
秦昭眉梢微扬,反问:“你以为只是考个举人玩玩?”
“邓天佑,以为你足够解。”秦昭道,“从不做没有意义事。”
邓天佑脸色铁青,别开视线:“可不知道解是不是真实你。”
荣亲王滥杀无辜,最后还因意图谋被陛下派人诛杀。对这等乱臣贼子,他自然该与其断绝关系。
事实上,在荣亲王死前,邓天佑就已经因为政见不合,与这人不相往来。
这也是荣亲王死后,他依旧受到陛下重用原因。
可是为什,为什这人没有死?
为什他会出现在这里?
听他诗之后,对方甚至亲自从主位下来,给他端上杯酒:“会永远记得你今天说话,记得你诗,天佑,别让失望。”
直到现在,回想起当年场面,邓天佑依旧热血沸腾。男人眼中赏识不是假,邓天佑愿意相信,至少在那时候,男人与他志向是相同。
可后来呢?
金钱权势迷他眼,他开始滥杀无辜,开始铲除异己,也逐渐……和邓天佑追求东西越来越远。
邓天佑问:“你到底想说什?”
他二十岁就被点为状元,是开朝以来最年轻状元郎。荣亲王当年很器重他,他也度将对方当做自己追求和目标。可随着这人当政时间越来越长,他们逐渐政见不合,最终分崩离析。
现在回想,邓天佑根本不知道,他认识,到底是不是对方真正面目。
“不急,们还有时间,可以喝杯茶慢慢聊。”秦昭态度依旧平和。
“不必,有话还是直说吧。”邓天佑没与他耽搁时间,“你叫来,究竟是为什?”
书桌上放着阿七方才刚泡好茶,秦昭抿口,却又起另个话题:“这首诗是怎来,你还记得吗?”
“奇怪,你来这里之前没猜到这个可能?”秦昭见他如此失态,含笑问。
邓天佑不答。
他目光又落回那首诗上,哑声问:“你为何要送这首诗给?”
“你今日已经告病缺席鹿鸣宴,你躲过这次,就可以不与相见。至少在进京之前,绝不会有任何人知晓你身份。”邓天佑顿顿,道,“可你偏偏用这首诗。”
他明明可以避开与邓天佑见面,却为何要故意用这首诗引邓天佑来见他?“你为何要引前来?”邓天佑冷冷问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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