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昭眼就看出他意思,走到桌边,将那红纸递给景黎:“你来挑吧,们参加完婚宴再离开。”.
陈彦安和阿易婚宴定在十日
“这……”秦昭有些迟疑,摇摇头,“并非你家长辈,这样恐怕不妥。”
“怎不妥,你是师父啊!”陈彦安道,“当初要不是你教,哪里考得上秀才。还有,要不是你怎可能认识阿易,你当证婚人是最合适不过。”
“可是……”
秦昭回来这趟原本只是为拜访村长,再看看村中几位老友,不会停留太久。但若是参加婚宴,恐怕要耽搁不少时间。
秦昭时拿不定主意,陈彦安摸摸鼻子:“其实吧,薛老先生已经给们挑好几个吉日,不是很晚,秦大哥你……”
陈彦安声音越说越小,秦昭都快听不清:“你好好说话。”
“就带他见娘面,娘对他改观!”陈彦安心横,快速道,“薛老先生也知道们事,说愿意给们做主,今……今年就把婚事办。”
“砰——”
门外响起声轻响,景黎进门前恰好听见陈彦安这句话,惊得头撞在门框上。
“啊……”景黎这下撞得头晕眼花,还后退半步。
信未断,可阿易性子腼腆,不常在书信中说自己私密感情,只偶尔会提及陈彦安又去县城看他,给他带点好吃好玩,陪他到处逛逛。
就连薛老先生都会传信来抱怨,阿易和陈彦安在块时候,眼里都快要没有他这个爷爷。
简言之就是句话,除他俩之外,所有人都觉得他们在恋爱。
至于陈彦安,提及阿易时候就更少。
不是他不上心,而是因为他娘始终没有松口。陈大娘是个传统女人,不同意陈彦安娶名双儿做正妻,陈彦安解决不他娘问题,没脸在旁人面前提这些事。
他说着,从怀中取出张红纸,递过去。
秦昭:“……”
感情已经准备得挺充分,就差他拍板定日子是吧?
难怪这人减肥减得这成功。
陈彦安神情局促不安,不远处,景黎坐在桌边研墨,视线也止不住到处乱飘,正听着他们这边谈话呢。
秦昭忙上前扶他:“松手,看看肿没?”
“没事。”景黎疼得眼泪都出来,好在撞得并不严重。他揉揉伤处,愤愤道:“阿易居然什都没告诉,写信骂他去!”
说完,还真骂骂咧咧往里屋走,找纸笔去。
秦昭笑着摇摇头,把被丢在门边小鱼崽抱起来,又问陈彦安:“日子定吗?”
“还没。”陈彦安被这打岔,也顾不上害羞,道,“娘与薛老先生商议下,想让秦大哥你当证婚人。今天让过来,也是想问问你打算在村里待多久。”
至于秦昭今天主动提起这事,自然是因为在回来之前,景黎就常念叨着见面要好好拷问陈彦安。
听秦昭主动提起这事,陈彦安别开视线,耳朵微微有点红:“……们俩还能怎样?”
秦昭:“说实话。”
陈彦安支支吾吾:“你也知道嘛,娘就是觉得他个双儿,整日在外头抛头露面做生意……说出去不太好看。但……但磨这久,她也有点心软。”
“前不久正好阿易来这山里进货,就带他……带他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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