景黎怔。
“、们当年没有钱嘛。”景黎小声道,“而且们有婚礼呀,那年中秋。”
那场简陋婚礼,是景黎送给秦昭第份礼物。
“这些年跟着,委屈你。”
秦昭抬手在景黎侧脸轻抚下:“欠你都记得,待们回到京城,结这些事情,件件帮你补回来。”
“这里头究竟有什问题,恐怕要等们进京才会知道。”秦昭给他夹点菜,语调依旧平稳。
景黎问:“你就点也不担心吗?”
“担心什?”
景黎“唔”声:“担心这些事情啊,总觉得里面牵扯东西好复杂啊……”
“担心也没有用啊。”秦昭道,“们如今距离京城有千里之遥,那里发生什,们要至少半月后才会知道。来回,就是个月,干涉不。”
景黎问:“京中来信?”
“嗯,边吃边聊吧。”秦昭帮着他把饭菜端上桌,才不紧不慢道,“顾长洲下午刚把信送来,是京城那边消息。”
景黎咬着筷子,眼也不转地盯着他看。
秦昭平静道:“消息里说,圣上患病已经月有余,这段时间政务全都送到后宫,由太后负责处理。”
景黎轻轻“啊”声。
后,就在临溪村举办。
村中迎娶双儿鲜少像这样大操大办,事实上,能嫁到这地方双儿大多都是买来,在家里地位连个侍妾都不如,更别说什婚宴。
陈彦安这样做,就是为告诉乡里,阿易是他明媒正娶回来正妻,不能随便欺负。
余下几日,景黎忙前忙后张罗婚事,整天往外头跑,上心得仿佛是自己嫁女儿。
天色渐晚,景黎才回到家里,进门就闻到熟悉饭菜香味。
景黎耳朵有点发烫。
他瞧眼在旁边喂小鱼崽吃饭阿七,后者低着头,神情专注,甚至还有意在小鱼崽好奇抬头时候塞口吃给他,转移他注意力。
可怜阿七个好好单身青年,现在已经能面不改色听秦昭说完这些肉麻话,还顺道帮他们遮掩
“也对。”
景黎抿抿唇,小声道:“对不起呀,是想要留下来。们在村子里多呆这多天,还不知道京城局势会怎样变化……”
“无妨,陈家对有恩,理应留下。”秦昭顿顿,又道,“而且,最近这些倒是提醒另件事。”
景黎:“什?”
秦昭道:“陈彦安都知道该给心爱人个体面盛大婚宴,这点不如他。”
太后,就是当年和秦昭夺权那位皇后。
“所以,小皇帝病……和太后有关?”景黎问。
“还不清楚。”秦昭道,“听说这些年太后鲜少摄政,心吃斋礼佛。这次是圣上亲自下圣旨,加上百官请愿,希望她代为处理政务。”
景黎:“不信。”
他直无条件相信秦昭,在他眼里,皇帝和太后都有伤害秦昭嫌疑,都不是什好东西。
“今天晚饭是你做?”景黎问秦昭。
秦昭:“鼻子挺灵。”
现在有阿七帮忙,加上秦昭忙于别事务,很少亲自下厨。阿七厨艺是不错,但景黎直还是更喜欢秦昭做东西。
景黎忙天早就饿得前胸贴后背,殷勤地去后厨拿碗筷。
却看见灶台里有些信纸焚烧后残渣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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