景黎精神直没有完全放松下来,听见这话瞬间清醒,正想坐起来,却感觉身旁人轻轻拉自己把。
秦昭靠在车窗旁,眼眸合着,似乎是正在熟睡模样。
他手指缓缓碰到景黎手,在他掌心写两个字:
“别动。”
景黎心跳不受控制加快。
秦昭:“这地方,客人不太多吧?”
听他这话,车夫古怪地沉默下。
接话是他身旁那个小贩:“是不多,们这码头小嘛。去京城客人都去北边那大码头,那边都是常年干这行,有人家规矩,就算去也轮不上们。”
秦昭又问:“这说,两位先前就认识?”
小贩道:“同乡,起出来。”
那人是个小贩打扮,背着个空篮筐,身形瘦削:“顺道回城,坐车前头就行,不会打扰到几位。”
阿七回头请示秦昭,后者点点头。
马车这才出发。
这马车上头带顶棚,四周用布帘围着,做挡风所用。从马车内部,透过布帘缝隙能看见马车前头两个人影。
那两人都是本地口音,似乎先前就认识,有搭没搭地聊着最近生意。
附近码头,你们只能坐到那儿。码头附近就有驿站,你们寻辆马车,能赶在夜里宵禁前进城。”
秦昭向他道谢,眼睁睁看着刚才还睡意稀松小夫郎瞬间清醒过来,兴冲冲开始收拾行李。
他这次可算感受到交通不便可怕之处,他这辈子都不想再坐船。
午后,秦昭和景黎在码头下船。
这码头不算大,是给商船停靠补给所用,并非专门渡客码头。如今出入京城船只马匹都必须办理文书,李老板这次没打算进京,因此没有提前办理文书,不能在渡客码头停靠。
是出什事吗?
那两个人真有问题?
景黎不
秦昭又问几个问题,那两人答,听不出什问题。
景黎自认可能是自己精神太过紧张,总疑神疑鬼,遂不再胡思乱想。马车晃晃悠悠往前走,天色渐晚,山中甚至下起雨。
雨滴打在车棚上噼里啪啦地响,景黎抱着小鱼崽,大小依偎在起打着瞌睡。
不知过去多久,他听见前面轻微说话声:“都睡着?”
“睡着,就说那药管用,信没错吧?”
景黎听几句,忍不住多看那马夫几眼。
那马夫……看起来很奇怪。
赶车算不上什赚钱活计,往常车夫多是年迈体弱,干不粗活重活人。可这人身形健硕壮实,不该找不到别活。
景黎心中疑惑,却也不敢多问,倒是秦昭主动与其搭话:“小哥是直在这里赶车吗?”
“也不是,是住这附近庄稼人,最近刚忙完农活,出来找点活添补家用。”车夫头也不回地回答。
好在这附近商船往来多,驿站饭馆应有尽有。
行人在码头用过午饭,阿七去驿站租辆马车。
车夫是名年轻男子,穿着打扮普通,皮肤晒得黝黑。阿七将地址告诉他后,对方立即殷切地帮着搬东西,干活时腿脚倒是麻利得很。
他们在京城住处自然也是顾长洲帮着找,是座在内城宅子。
众人又休息片刻,出发前,那马夫领个人过来:“几位客官,这人想顺路搭个车,不知几位方便不方便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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