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过他心中仍然有疑虑：“你当真觉得，只要见到小皇帝，
切便能解决
吗？”
“
意思是说……”他顿顿，道，“如果证实当年事真是小皇帝谋划，你要如何，弑君？”
秦昭没急着回答。
深秋京城已经很冷，每个营帐内都烧着炭火盆。秦昭将手伸在炭火旁烤着，俊美五官上火光微微跳动。
半晌，他轻声问：“你觉得
秦昭：“想找个机会见小皇帝面。”
“怎
见？”萧越道，“他现在退居后宫，就算是去都不定能见到他，你要如何见？”
秦昭似乎早有打算：“圣上是不是已经三年没去祖庙祭祖？”
按照旧规，圣上每三年要前往京城城郊祖庙祭祖次，距离上次祭祖，正好已经过去三年。
萧越拍脑门：“怎把这事忘！”
“偏偏这次是太后代为执政。”秦昭缓慢道，“故技重施？”
“也是这猜。”萧越道，“不然你以为带这几百人来做什，帮你个小忙用得上这多人？”
秦昭：“不嫌人多。”
萧越：“……”
“再带多点这破地方就藏不住！而且你要这多人做什，你又不是真要造反。”萧越啐声，“别以为不知道你打是什算盘，你不就希望日后如果当真出事，能帮你护着你家夫郎和孩子吗？”
用过晚饭，小鱼崽玩累，景黎便先带他回营帐里睡觉。
秦昭则又去萧越那里。
“现在只有们，你可以说实话吧？”秦昭毫不客气往主位上坐，问，“是不是京中出什事？”
萧越没与他计较，走到旁行军床上坐下：“小皇帝已经两个月没有上过朝。”
秦昭点点头：“知道，听说是因为重病，退居后宫修养。”
祭祖是国之大事，且必须皇帝亲自出面。不过，也不排除皇帝重病卧床，推迟祭祖时间可能。
“觉得不会。”秦昭道，“圣上两个月没有露面，朝堂之上必会有人心生怀疑。无论这病是真是假，其中有什隐情，他都该出来稳定人心。哪怕……只是让大家确定他当真重病。”
萧越明白过来。
他这种长期驻守边关都知道皇帝已经两个月不见踪影，何况是京中大臣，这些时日指不定心头怎想。不论是皇帝当真出事，还是有人故意为之，他都该找个机会在众人面前露面。
祭祖是最好机会。
“你若当真牵扯进那些纷乱，对方首先就要抓你软肋。你吃过这个亏，所以当初才会来找。”
萧越想起这事就觉得不悦：“老子堂堂护国大将军，躲躲藏藏从边关回来，还要被你当护卫使唤，让人知道还怎见人？”
“错，是受雇于。”秦昭指正，“不是已经答应把城外庄子给你吗？”
说起那庄子，萧越态度稍好点：“还不知道能不能要回来……”
萧越又问：“现在可以告诉吧，接下来你有何打算？”
“你信？”
“不信。”
萧越叹口气，神情稍稍凝重：“这场面……你不觉得眼熟？”
刚开始是皇帝重病，让信任权臣代为治理朝政，日子长，代理朝政起野心，开始彼此勾结，壮大势力。
先帝在位时，皇后嫡系脉就是这样渐渐权倾朝野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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