郁修:“可……”
“无稽之谈,知道。”江慎语气淡淡,“可百姓们不这觉得。本殿下即将继承大统,如果在这时候大张旗鼓惊扰禁地,你觉得会是什结果?”
“人言可畏啊……”
郁修低下头:“属下考虑不周,请殿下恕罪。”
江慎:“起来吧,没怪你。”
“那个玉坠呢?”江慎又问,“查得如何?”
郁修道:“属下已经派人寻遍京城所有玉石商人,可所有人都说,此物材质不属于任何坊间或皇室使用过玉石,是否来自西域尚不知晓。”
那玉坠,是江慎从身上找到,唯可能与他失去记忆有关物品。
可偏偏就连那玉石也查不出来历……
江慎时没回答,郁修迟疑着开口:“其实……还有个地方未曾搜寻过。”
郁修:“都问过,没有。”
江慎轻轻舒口气。他指尖摩挲着茶杯,似乎觉得有点好笑:“那伤是如何好,天上神仙治吗?”
江慎知道自己应当是忘什极为重要事。
他在去年冬天被封假密函骗到京城,在京城外遇袭后便直藏在民间。潜藏在民间这段时间里,他没有停止与手下联络,反倒设计将湖广巡抚捉拿,归来后又顺藤摸瓜,将湖广巡抚其幕后三皇子派系连根拔起。
这段时间,朝堂上血雨腥风,人人自危,都是出自江慎之手。
程,得第二天黄昏前后才能到达。黎阮没有耽搁,下山便带着山雀往祖庙方向赶去。
江慎确正在去往祖庙路上。
太子为圣上祈福是件大事,前往祖庙车队浩浩荡荡排整条长龙,太子乘坐马车就在车队正中央。
江慎靠坐在车窗边。
当朝以紫色为尊,他穿身黛紫锦袍,佩玉戴冠,从头到脚挑不出丝纰漏。
青年这才起身。
江慎吩咐:“继续查,京城附近查不到,就去更远地方查。京城玉石商人问不出,就去西域,去高丽,去找所有外来商人。”
“如果还是查不
江慎:“你是说长鸣山禁地?”
郁修:“是。”
“当初太子殿下与属下相见时,就在长鸣山附近。”郁修道,“既然那附近村落都没有查探出消息,殿下会不会……误入禁地?”
“长鸣山不能去。”
江慎敛下眼,给自己又添杯茶,淡声道:“坊间传言,长鸣山内住有祸国妖邪,贸然惊动恐会动摇国之根本,这说法你没听过吗?”
看起来,事情应当到此为止。
可江慎想不明白。
他为何偏偏记不起来,自己到底是在京城外何处遭遇刺杀,又是如何逃出生天。他只依稀记得,自己似乎是身手重伤坠落山崖,可他坠到底是哪片山崖,又是如何养好伤?
他什也想不起来。
江慎按着眉心,莫名有些烦躁。
他抬起手边茶水抿口,才道:“所以,还是什都没查到?”
“回殿下,没有。”
这马车内部极其宽敞,名黑衣青年跪在江慎面前,正是那日接江慎回京侍卫统领,郁修。
郁修道:“属下已派人在京城附近几个村落探查过,这三个月,没有任何人见过殿下,也没有任何人曾见到或救治过重伤之人。”
“个也没有?”江慎蹙眉,“村民,商贩,游方大夫,都问过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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