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模样柔柔弱弱,这样低声哭泣,与在旁拼命挣扎、几乎已歇斯底
但这里好像还剩不少呢。
黎阮在心里想。
就在此时,名小太监从外面小步走进来:“陛下,苏家小姐求见。”
崇宣帝朝江慎看眼,才道:“宣。”
苏婉儿又换回她那身素净白衣。
常公公端着物走上前来。
那是个木盘,盘子里装着些许香料。
“朕派人搜查太子被囚那间小屋,又搜查容妃住处,正巧发现此物。”崇宣帝道,“太医已经来查验过,这东西与那小屋中香料是同种,是种催情香。”
“……容妃,你想要做什?”
容妃难以置信地抬头:“怎可能……”
是昨晚容妃买通那个小太监.
“陛下,臣妾当真什都不知道,是有人诬陷臣妾!”皇帝寝宫内,容妃跪在堂下,泣声道。
江慎带着黎阮坐在旁,支着下巴看戏。
主位上,崇宣帝道:“那假传朕口谕太监都已经全招,就是你买通他,将太子引去小屋,还关整夜。你说这是诬陷,难道是太子诬陷于你不成?”
“臣妾不知道。”容妃泣不成声,“但臣妾真没有做过这种事,臣妾与太子殿下无冤无仇,为何要这样做?!”
:“怎来得这晚,本殿下茶都要凉透。”
容妃时间没想得明白这幕意味着什,只觉周身寒,连手心都冒出冷汗。
这院子位置极偏,规模也不大,禁军来便几乎挤满整间院子。
常公公纳闷地四下看看,走上前:“殿下,您怎会在这里?”
江慎:“为何会在这里,应当问容妃娘娘才是。”
她走到殿中,看也没看跪在旁容妃,朝崇宣帝磕个头:“陛下,民女知道姑姑为何要这做。”
“苏婉儿!”容妃忽然厉声喝道,“你想做什,是你姑姑,是你亲姑姑!”
崇宣帝抬手,候在旁两名太监立即上前,将容妃紧紧按在地上。
崇宣帝道:“你继续说。”
“姑姑她……”苏婉儿抬起头,眼眶飞快红,两行清泪顺着那张清秀脸落下来,“姑姑是想……想让民女失身给殿下。”
昨晚下药之后,她分明已经让人将剩下药全都销毁,怎可能再被搜出来。
到底为什……
黎阮也好奇地探头打量。
那催情香长得与普通熏香没什差别,眼看上去根本分辨不出来。
也不知道外头能不能买到。
“这倒也是。”崇宣帝偏头问江慎,“你怎得罪容妃,她为何要关你?”
江慎装出副困惑模样:“儿臣也不知啊。”
崇宣帝静静地看他。
江慎平静地回望。
崇宣帝低哼声,收回目光,又抬抬手。
“太子殿下这是何意?”容妃勉强维持着面上镇定,道,“您为何在此,臣妾怎会知晓?”
“哦,容妃娘娘不知道吗?”江慎放下茶杯,指指身后那间掩着房门屋子,“那容妃娘娘想不想知道,这屋子里还有什人?”
容妃视线顺着他手指方向看去,心中隐隐有不好预感。
但还没等她想明白这其中到底哪里出问题,便看见常公公忽然大步走上前,用力推开房门。
有人被捆束着四肢,坐在屋子正中央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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