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慎偏头亲亲黎阮脸颊,还想再往下,却又顿住:“你确定妖族不会过凡人病气吗?”
“不会。”黎阮微微抬头,眸光明亮,似乎也在期待着,“只有肉体凡胎才会这脆弱,吹点冷风就受不,妖族只要不伤及根骨灵力,都不会生病。”
“那就好。”江慎眼底含起笑意。
他略微低下头,还没等碰到那柔软唇瓣,外头忽然传来敲门声:“殿下,您睡吗,陛下让老奴来看看您。”
江慎:“……”
他小狐狸以前从不碰这些,为他,开始学着怎做饭,怎照顾人,他能不喜欢吗?
江慎把粥碗放到边,黎阮没怎抗拒,被他轻轻拉进怀里。
揉揉后颈。
江慎问:“膳房油烟那大,没熏着你吧?”
“没有。”黎阮在他脖颈间蹭蹭,低声问他,“你还有没有哪里不舒服呀?”
黎阮看起来有点紧张:“怎、怎呀,味道差很多吗?”
“不,不是差,是太好。”江慎又喝口,笑起来,“从未喝过味道这特别白粥,这是哪位御厨做,本殿下要好好赏他。”
黎阮怀疑地看他。
江慎这说瞎话模样实在过于明显,而且黎阮和他相处这久,变得比以前聪明很多,已经不会这容易被他骗。
“是不是很难吃啊?”黎阮有点气馁,“难吃得口就猜出来吗?”
阮眉头皱起,快步走到床边,“都说让你好好休息,头不疼吗?不发热吗?”
“早就不发热。”江慎开口,嗓音还有些低哑,忍不住轻轻咳两声,“……只是还有点咳嗽。”
“那就是还没好完嘛。”黎阮把他手里书信收走,将粥碗塞到江慎手里,“先吃东西吧。”
江慎看眼:“又是白粥?”
“当然是白粥呀。”黎阮道,“太医说,生病人要吃清淡点,好得快。”
黎阮每到这种时候反应出奇地快,他偷腥似飞快在江慎唇上亲口,从他怀里挣脱出去。待江慎回过神来,那道鲜红身影已经走到门边,拉开房门。
门外是常公公。
常公公朝黎阮行礼,黎阮把他领进屋。
黎阮领着常公公往屋内走,却见方才还能坐
江慎病真还好。
不过是那日洗完冷水澡出来时吹点冷风,不小心受风寒,反复烧两天。他身体不算差,吃过药,又在床上养几天,昨晚烧就已经全退。
只是黎阮还不放心,偏要按着他在床上休息。
江慎看得出来,这人心里是有点内疚。
他大概觉得,就是因为他直闹,才害江慎生病。
江慎坚持道:“不难吃,只是特别。”
熬个简简单单白粥都熬出这浓郁糊味,能不特别吗?
黎阮:“……”
他低哼声,从床边起身:“你就是觉得难吃,以后不做。”
“没有事。”江慎连忙拉住他,“你给做都很喜欢,真。”
话是这说,但也不能淡到点滋味都没有,还连喝两三天。
江慎心下无奈,却没多说什,舀起勺。
刚喝进去第口,便皱起眉。
抬起头,黎阮趴在床边,满含期待地看着他。
江慎心下然,故意做出副若有所思模样:“今日膳房里是换个新御厨吗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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