比先前看上去更傻
。
江慎抬起手，轻轻抚平他紧蹙
眉心，有点无奈：“想不出来就别想。”
是他之前太过执着于未来，而他们之间身份悬殊，又让他忍不住内心不安，胡思乱想。
他小狐狸哪有这
复杂心思。
只不
竟然还有
些道理。
黎阮道：“你们凡人好像总喜欢想到很久很久以后事，每做件事，都要为未来打算。可是，你们未来也至多不过百年而已，干嘛要事事都想得这清楚呢？”
“当下想怎做，去做就好啦。早早为以后事烦恼，如果以后出现什变数，那不就白烦恼？”
江慎听出他这番话背后意思：“那你当下最想做是……”
“
要和你在起呀。”黎阮开心道，“起体验凡间生活，起到处玩，起看风景，起等着小狐狸崽崽出生。有好多好多事可以做呢。”
江慎弯下腰，注视着小狐狸那双清透漂亮眼眸，认真道：“小狐狸，你之前问过，如果你再也离不开该怎办。现在……你想出来该怎办吗？”
黎阮与他对视片刻，又心虚地别开视线：“如果说，这两个月都忘想……”
江慎：“……”
江慎落在黎阮肩上手略微收紧，闭闭眼，有点被他气得说不出话。
这多问题摆在他们面前，他居然能忘想……
说他。
不过，江慎本来也没打算再责怪他。
他无声地叹口气，道：“你现在是怎想，告诉好不好？”
江慎这夜都没合眼，在心里反复思索着很多事。
现在看来，小狐狸留在他身边，只是为能顺利把孩子生下来。可孩子顺利出生后呢，他又会不会再次离开他？
江慎心跳莫名有些加快，声音都变得低哑：“你想与在起？”
“嗯。”黎阮重重点头，又有些犹豫，“等等，忽然想起来，当下想做什就去做什，好像也不太对。之前只想要飞升，所以把你记忆抹掉，结果害得你这难过。”
他低下头，也露出点难过样子：“不能这样，不能让你再难过第二次。”
“……现在就想，你等下。”
少年眉宇紧紧蹙着，好像当真开始认真思索起来。
这笨狐狸。
“你别生气嘛！”黎阮看出江慎副马上就要被气死模样，连忙道，“不是故意不想，是真想不出来。你既然恢复记忆，应该也知道脑子被雷劈坏，这难问题真想不到。”
为哄他别生气，居然都愿意承认自己脑子被劈坏。
江慎稍稍冷静点，又听黎阮继续道：“之前不想告诉你，就是因为不想让你跟着起烦恼。这狐狸崽子还要怀好几个月呢，干嘛要这早就开始烦恼这些事。”
江慎：“……”
如果真有那天，他该不该留他，又该如何留他？
人与妖寿数本就相差很多，小狐狸又心只为飞升，他这样强行留他在人间到底是好还是坏？
他在心里反复思索，又反复自问，始终得不出个答案。
不，应该说，他心中早有答案，但他不知道这个答案对还是不对，他也不知道，这个答案对小狐狸来说是不是太过自私。
他想不出，只能讨个巧，把问题抛给小狐狸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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