偏偏还没
这位村长据说曾考中过举人,虽然年事已高,仍能瞧出几分儒雅书卷气。他气质与普通山野村民极其不同,举止有礼,说话也客客气气。
江慎索性不与他绕圈子:“村中那怪病,村长可知道是如何而来?”
老者还是道:“草民不知。”
江慎:“那你可知道,自从你报官,官府将病患带走之后,再也没给他们用过药。若不是曹大夫偷偷去给他们诊治,恐怕那些村民早已命丧黄泉。”
“……这些,你敢说你也不知道?”
黎阮:“……”
他最近发现,江慎这人坏心眼也挺多。
点都不正经。
但这吓唬确很有效。
二人没等多久,前方房门终于被人拉开,名头发花白老者走出来.
江慎偏头问黎阮:“人不在家?”
黎阮往院子里看眼,道:“在呀。”
他明明就感觉到里面有生人气息。
江慎思索片刻,对少年道:“你先回去休息吧,这里们自己处理就好。”
少年:“可……”
,目前看来尚未酿成什严重后果,至多关个年半载。但这晚他要是跑,那就是抗命拒捕,严重是要掉脑袋。
江慎收回目光,对郁修道:“把这位带上,还有那京城知府,并交给刑部,给好好审。”
郁修:“是。”.
江慎与刑部位侍郎相识多年,知根知底,打算将此事交给他去办。他将在榕下村发生事写成书信,与御令并交给郁修。
郁修很快押解着那群官差离开村子。
李村长神情躲闪:“……”
“你知道。”江慎声音冷下来,“你身为村之长,深受村民信任,却亲手将他们推入火坑。你为何要这做?”
老者低下头,不再回答。
这是最难审类人。
他们并不撒谎,但也不说实话,闷葫芦似,叫人找不到话语中破绽。
屋内,老者给二人倒杯茶水。
“太子殿下请用茶。”
村里消息传得快,昨晚江慎显出真实身份时已是深夜,但仅仅这个上午,消息便传遍全村。
江慎摩挲着茶杯,没急着喝,又问:“村长知道本殿下为何来寻你吗?”
老者低声道:“草民不知。”
“去吧。”江慎道,“你身上这病需要多休养,而且你昨晚就偷偷跑出来,直没回去,你妹妹该担心。”
少年只得应声“好”,转身离开。
这院子外围圈篱笆墙,江慎站在墙外,高声道:“李村长,你应当知道是谁。现在有事要问你,你是开门们进去聊,还是随去京城走趟,们在牢里慢慢聊?”
黎阮拉下江慎衣袖,疑惑地压低声音问:“不是没有证据,不能轻易抓人吗?”
“他又不知道。”江慎面色不改,平静道,“吓唬他呢。”
而后,江慎才让那村中少年带着他们去村长家。
村长家住在村东头最高处,是个规模不小独户宅院,附近没有别院落,环境尤为清幽。
这些以农耕为生村民,邻里间关系极好,有夜不闭户习惯。
江慎和黎阮路行来,家家户户皆是门扉大开,还有不少人凑到门前来看他们。唯有村长家,从房门到院门都被合上,甚至还上锁。
少年上前敲敲门,也没有人应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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