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慎：“嗯，现在。”
黎阮眨
眨眼：“可
真
很不能忍。
江慎哪能不知道他这想法，将人搂回怀里，笑道：“
不是都答应等孩子出生后要补偿你吗？你小册子呢，记多少次？”
他家小狐狸实在很介意肚子里这狐狸崽子影响他们亲近，于是江慎与他约定，每被影响
次，黎阮便在小册子上记次，等到孩子出生之后，江慎都给他补回来。
“随身带着呢！”黎阮果然从怀里摸出个小册子，翻开读起来，“第十六次，夜里太困，刚做半就睡着，第二十次，肚子沉得跪不住，没力气，还有第二十九次，是在湖边……”
江慎惊：“已经二十多次？”
黎阮“唔”声，鼓鼓脸颊：“知道啦。”
“……真麻烦。”
江慎失笑：“这
又在嫌它麻烦？”
“它还不麻烦吗？”黎阮对腹中这小崽子可以说是积怨已久，当即不满道，“们狐狸般两三个月就能下崽，它……它都在肚子里待五个多月！”
江慎道：“严格说来，应当算四个多月。”
“岭南善巫蛊之术，巫医药毒不分家，能治病救人，也能下毒害人。从最开始，便觉得这怪病症状，压根不像是生病，反倒像是中毒，只是没有证据，只能作罢。”
“太医院调查这久都没有进展，继续查下去，多半也查不出什结果来。所以，曹大夫写信给，希望再想想别法子。”
不过巫医没那好找，恐怕还要点时间。
黎阮放下书信，小声嘟囔：“要是懂医术就好。”
就像黎阮当初帮江慎找回那被焚烧密信样，其实，他也可以回溯到那些村民记忆中，看见那禁药模样。
“后面还有。”黎阮往后翻翻，“已经记快四十次啦，还有好多之前没记上呢，不过算啦。”黎阮体贴道，“连着太多次怕你精元不够用。”
江慎：“……”
难道四十次精元就够用吗？
黎阮还在翻看着那小册子，江慎心下无奈，伸手拿过来扔到边，与他商量：“能从现在就开始补吗？”
“诶？”黎阮抬眼看他，“现在？”
虽然五个月前这小崽子已经怀上，但那时候它还只是团灵力，并未成型，因此不能算是“存在”。
按照凡间怀胎十月规律，这崽子从成型开始算，只怀四月有余。
“那不是还要再等五个多月吗……”黎阮趴在桌上，重重叹息，“真麻烦啊……”
其实不能使用法术，以及灵力消耗过快，这都不是什问题。
问题是随着这小崽子长大，肚子越来越沉，他都不方便与江慎亲近，亲近时也不够痛快，总是心有顾虑。
但他无法从别人记忆中直接将东西带走，也不懂得医术，他就算进记忆，看见也只能是袋袋药粉，看不出里面成分。
他要是懂医术，事情就简单多。
“你就是懂医术，现在也不能让你去。”江慎手落在黎阮小腹上，轻轻摸摸，“这种消耗大法术，以后都不许用。”
上次黎阮用那迷幻术，当时不觉得有什，回行宫后，连着好几日都要睡上七八个时辰，睡不够便整天都没精神，养小半月才彻底养好。
自那之后，江慎再也不敢让他随便使用法术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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