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……”
或许只是
张没什
用
废纸。
他将纸团掏
出来，边走向垃圾桶，边散漫地摊开纸团，打算看眼确认没什用处之后就扔。
这只是张白纸。
摊开纸张充满揉成团时留下褶皱，白纸上空空荡荡，唯有正中心偏左地方有个字。
他不紧不慢地走进电梯，按顶层数字。
段嵊前几分钟刚到顶层。
不知道是他们确实有些默契，还是假性标记威力如此之大，在青年微微歪着头微笑着指指天花板时候，段嵊瞬间便理解对方意思。
他也按照节目组安排，在宿舍客厅里看第期视频。
只不过段魔王实在是对自己表现很有信心，跳过些他自己单独片段。
他抱着抱枕手微微紧，目光茫然而困惑。
视频已经开始播放起公演，他却觉得方才段嵊回答问题片段不断地在自己脑海中重复。
达到开始让段嵊收回“f”这个评级目，他瞬间却不是高兴，而是有些心情复杂。
若是段嵊知道他就是秦宣，恐怕会恨不得回到采访那刻给自己捂住嘴巴吧。
他自嘲地笑笑。
果然没什用——
段嵊走向垃圾桶脚步猛地滞。
皱巴巴纸张上，笔锋锐利、笔迹熟悉“秦”字冲进他眼底。
所以来到顶层天台时候，顾景明还没有到。
银河娱乐顶层是个被透明玻璃笼罩巨大观景台，四处摆放着些懒人沙发和躺椅，灯光都十分烂漫且多彩，是银河娱乐经常用来举办聚会地方。
段嵊靠在窗边，微开窗户透进春日夜风，微凉。
他眯眯眼睛，百无聊赖地将双手插进兜里，骤然摸到个纸团。
段嵊愣，会议室里纸团从青年口袋中滚落画面在他脑海中浮现。
待到视频播放完五组导师学员表演，顾景明听着最后结束前段嵊抱着吉他唱出歌声。
——“别听他们说那些，他们都不解。”
——“灯火总是明明灭灭，你是不是在暗处哭得很惨烈……”
——“别听他们说……”
顾景明关上电视机电源，看眼已经悬挂在夜空最上头圆月，披上外套走出宿舍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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