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望回过神道:“你为何对大皇子事如此好奇?”
“嗯……”秦婈转下眼珠,像模像样地思考下,道:“开始女儿也只是随口问罢,可当司籍嘱咐不许同旁人起时,便更好奇。”
听她如此说,秦望忍俊不禁,“既嘱咐你不许提起,你怎还问?”
秦婈语气淡淡,理所应当道:“可爹又不是旁人。”
秦望放在膝盖上手握握,心间好似淌过暖流,平复好情绪后,道:“咱们家来京不久,这大皇子事,也不甚清楚,不过这半年来,确听人提起过次,那人喝多,支支吾吾地说,陛下四处寻神医给大皇子看病,可等他清醒,又个字都不肯认。”
“没事,同四姑娘经历比,这根本算不得什。”秦婈笑下道:“爹你知道吗,四姑娘为唱戏,演个将死之人,竟然三天都不进食,你说她厉不厉害?”
秦望看着秦婈笑容,忽然怔,眼眶莫名发酸。
多少年。
他已记不得多少年,他没见到秦婈对自己笑。
他女儿,好似根本不似他想那样不堪,也许……是他直以来用错方式。
萧韫养在太后那儿也好,谁那儿都行,只要他平安就行。
可谁料陈司籍突然变脸色,道:“这大皇子事,恕老身不能回答,老身也劝秦姑娘,今儿这话,不可再与旁人提起。”
“该你知道时便能知道,不该你知道,便不能问。”
秦婈露出说错话懊悔,道:“多谢司籍教导。”
夕阳西沉后,陈司籍离开秦府。
“猜,大皇子应该是病。”说到这,秦望又道:“阿婈,此事万不可与旁人提起。”
秦婈笑道:“知道。”
从正厅离开后,秦婈嘴角笑意消失,整个人都处于恍惚之中,脑海中只剩下句,“大皇子应该是病。”
她是如此活波可爱,同小时候,并无不同。
秦望深吸口气,强拉出丝笑容道:“厉害,这四月姑娘,真是厉害。”
秦婈咬下唇,道:“那爹不撵她走?”
秦望摇摇头道:“自然不会。”
秦婈摇摇手腕,随意道:“爹,今日陈司籍提起大皇子,为何那般反常?”
秦望将秦婈留在正厅问话,“阿婈,你这字和今儿规矩,难不成都是那歌姬教你?”
“是啊。”秦婈点头,“四姑娘教导有方,知道女儿不喜欢听规矩,只喜欢听戏,便给唱几出宫里戏,瞧着瞧着,自然就懂。”
秦望惊讶道:“还能如此?”
秦婈点点头道:“不仅如此,她还教弹琴作诗。”
秦望眼神飘向秦婈手腕,咳两下,才道:“你手腕上药吗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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