姜岚月揉揉眉骨,闭上眼。
明知是威胁又如何?
眼下距选秀不过五日,若真叫他把信烧,蓉儿就再没机会。
秦望对她再好,她也不是秦家主母,蓉儿亦不是嫡出,将来议亲,难不成真要找个门当户对庶子吗?
“找人给他传话,就说明日见他。”
思及此,秦婈抬手便将骰子扔出马车外。
想他作甚?
闲得慌?
——
秦府,北苑。
,也是四姑娘教你?”
秦婈低低“嗯”声。
半晌,她松开握紧拳头,看着掌心里骰子微微出神。
她这赌术,并非是四月教。
而是那人亲手教。
嬷嬷低声道:“夫人,朱泽好像在外头又输钱,他说想见您面。”
姜岚月蹙眉道:“他见做甚?”
嬷嬷道:“他要您带十万两去城外庄子趟,不然,便会将那些信都烧。”
姜岚月道:“十万两?他好大胃口。”
嬷嬷怒道道:“老奴瞧这朱家小子,是狗急跳墙,摆明要威胁您。”
永昌三十六年末,嘉宣帝派晋王萧聿前去宿州办案。
她也同前往。
记得那夜秦淮河畔,灯火氤氲,雾气昭昭。
画舫之上,摇摇晃晃,萧聿握着两个骰子挨近她,近到鼻尖贴着鼻尖,“阿菱,跟赌次?”
那时她可真傻,还不知输赢皆在他手中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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