上面写着——“花好、月圆、人寿。”
公主戳戳他手臂,小心翼翼哄他,“求。”都求年。
苏淮安在她身边坐起身子,哑声道:“殿下拿张签文打发?”
萧琏妤低头亲亲他下巴,嗓子也哑哑,“那去请旨,好不好?”
苏淮安将人揽入怀中,低头反吻她,唇齿交缠间,他说句,“尽快。”
苏淮安循规蹈矩,克己复礼二十三年,在她入怀那刻,彻底崩溃零碎。
他到底还是进公主寝殿。
萧琏妤看着他额间汗珠,和手背上青筋,心里忽然没底,她记得她用量不多啊,她低声问他,“苏大人到底要不要,去请大夫?”
“阿妤,晚。”
苏淮安阖上眼,手扣住她后颈,偏头吻下去,层层轻纱落在脚踝。
己成天说,她怕个甚?
画堂帷帐迎风飘动,日暮钟疏,苏淮安瞥眼水蓝色茶盏,也不动声色地跟着喝杯。
扶澜堂内芭蕉叶滴答作响,彷如两个人心跳。
四周温度骤升,如同在烈阳下烧地龙,他放下手中白子,喉结隐隐发颤,“殿下,消气?”
这话出,小公主便知道他都发现。
大雨彻夜未停,情人交颈低语,他们谁也没想到,比赐婚圣旨更快,是阆州总督送来战报。
两只细白手臂搭在他肩上,随着律动越来越紧,她边哭,边亲他。
会儿喊疼,会儿喊抱。
男人喘息都被她逼成吸气。
莺啼婉转,醉语模糊,烛火高烧卧流苏。
夤夜,萧琏妤从他臂弯醒来,眼底泪痕未干,四目相对,她心里咯噔声,连忙敛好衣襟,瘸着腿匆匆下地,从妆奁里翻出个上上签签文给他。
“你又想说什?”萧琏妤挪到他身边,不由分说地掐住他腰,“苏景明,你便是想说得寸进尺,也要先得寸,才能进尺……你别想个人清高。”
“不清高,也没想说你……”苏淮安抚抚她头发。
萧琏妤察觉他要起身,下瞬,整个人扑进他怀里,压低嗓音,哽咽着跟他喊:“苏景明你敢走,你心里到底有没有?”
“你还要怎样……”
话音甫落,他怔住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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