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苑喜欢兰花,长春宫上上下下都是兰花香。
每每萧聿从长春宫回来,再凑过来亲她,秦婈便觉得窒息,不是她故意要给他冷脸,是她真接受不他刚幸完别人,就来亲近自己。
提起长春宫,皇帝似乎只有双手投降份,生怕再多说句,又扯出什陈年旧事。
萧聿把手伸到她脚边,直接转移话题:“阿菱,你小腿好像有些肿……给你揉揉,你睡吧……”
——
未尽之语,断在颤颤嗓音深处。
——
晃又过半个月,宫里木槿花开。
两人和好以后,秦婈似乎变许多,她哪怕嘴上不说,他也能瞧出来,她有些依赖他。
是他丢失许久依赖。
被子盖,便是夫妻二人喁喁私语。
秦婈看着他掌心恣意搓弄,忍不住低声道:“你轻点啊……”
萧聿毫不留情地戳穿她,“轻点你就哼唧。”
秦婈又拿那双漂亮眼睛瞪他,可她热情他又不是没见识过,是嗔是怒,眼就望到头。
摩挲动作沾黏,端方君子变模样,双眸瞬间暗下来,男人锋锐喉结上下滑动,秦婈立马道:“不行,快生……”
五年前,他错过她孕期,所以这回,萧聿除处理朝务,几乎是不离身守着她。
眼瞧着要到四月,秦婈胖圈,又赶上天气热,时常睡不好,夜里恨不得要醒三次,萧聿无奈之下,接下夜里打扇子苦累活。
秦婈脸颊绯红,嘴上说着哪里敢劳烦陛下,推拒又推拒,但转眼,睡得比谁都香。
萧聿看着躺在臂弯人,真是懒得接话,她这演技愈发差,和入宫那时比,真真是应付事。
这睡好,食欲也就跟着好。
四月十八,晴空万里,鸟语花香。
午后用过膳,萧韫端着酸梅汤,颠颠地走过来,放到秦婈手上。
然后又伸手摸摸秦婈肚子,道:“妹妹是不是快要出来?”
秦婈时都不知道该怎回答他。
袁嬷嬷在
四月初个晚上,夏风浮动,垂柳摇曳,秦婈忽然醒来,下意识用手拍身边寻身边人,萧聿向来浅眠,稍微有动静便会醒。
他看着她动作莫名心酸,她离开那些年,他也不知这样寻她多少回。
他半支起身子,环住她道:“阿菱,在。”
“不走。”
事实证明,孕妇情绪总是风云突变,让人猝不及防,萧聿本以为她要睡,她忽然低声道:“可是以前你走,回来时,满身都是兰花香。”
他轻笑着晃晃她柔然手腕,“菱菱,你手不是还闲着?”
嗓音低沉暗哑,语调放纵怠惰。
秦婈咬咬下唇,也没说不,正犹豫着,他便按着她手往下压。
他衔着她耳垂呼吸,又急又重。
秦婈偏头去躲,“你别,你别……”
萧聿不止听个人提起过,她上回生子时已是极瘦,所以他总想给她养胖些。
秦婈喜欢吃酸,小厨房就换着样给她做醋溜鸡、鸭、虾、蟹,此外,光禄寺还特意给她熬制解暑酸梅汤,她每日至少喝两杯。
若不是太医院含蓄地提醒皇帝,孕妇吃太多反倒不容易生,他就差给她变成日五餐。
美人长肉,浑身都跟着丰盈璀璨。
萧聿自然领略到丰盈好处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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