先帝耽于享乐,最盛之时,京都城内遍地妓馆,处处透着纸醉金迷。
这情形直到晋望继位后才有所改善。
叶舒早对书中描述妓馆好奇,很想去看上看。
但他怂。
他不敢提。
窝黄白相间小猫头挨着头,母猫乖乖趴在它们身边,不吵也不闹。
晋望伸手摸摸其中只小猫脑袋:“你将阿旺捡回来时,它也这大。”
叶舒笑,随口道:“是啊,你不还与它吃醋来着?”
那是个凛冬腊月,原主不知从哪里抱回只奄奄息小黄狗,与他们抢食不说,还非要取名“阿旺”,引小晋望吃好几天飞醋。
晋望听言,眼中笑意却褪去几分。
现成情报都不要???
叶舒神情有些崩不住,轻咳声:“牧公子,们不妨再商量……”
“不必商量。”牧久卿将个玲珑玉瓶放在桌上,“就按说做,只要长麓皇帝今晚不回宫,定然能得手。”
片刻后,叶舒抱着窝小猫走出巷道。
巷口停辆马车,袭黑衣青年斜倚在马车旁,闭目养神。
他这话不是假。
书中西夏先灭,大燕归降,按照时间来算,晋望挑起战乱也就是这两年事。
晋望是军事奇才,极其擅长行兵布阵,而西夏恰恰缺少位懂得军事布防军师。
现在只有叶舒能担此任。
早在来之前,叶舒就已经想好这些。
叶舒许久没回答。
牧久卿道:“叶相,那狗皇帝与你仇深似海,你不会还对他心软吧?”
“……”叶舒垂下眼眸。
他当然不是心软。
人命不分贵贱,就像先前他不愿为保命而伤害别人性命,现在他也不想为逃走,伤害晋望。
最后,二人租艘小船,江中泛舟。
夜色将至时,水岸两旁琉璃河灯亮起,水中画舫飘摇,隔水传来悠悠弹唱声。
“那是‘春江阁’,京都第妓馆。”晋望坐在窗边,放下酒
他扭头吩咐人将小猫抱走,先行送回行宫清洗喂食。
叶舒则跟他上马车。
马车缓缓朝前驶去,叶舒问:“们不回行宫吗?”
“你不是说在行宫憋得太久,想出来逛逛?”晋望支着下巴,悠悠道,“恰好今日休沐,想去何处,孤都应你。”
京都富庶,条汴江贯穿城中。
听见脚步声,他抬起头。
光影透过树梢洒在他侧脸,仿佛镀上层浅金,衬得眉目都带上几分温和。
叶舒对上他目光,脚步顿。
“好?”晋望问。
叶舒应声,走上前:“你看,它们好小啊……”
可牧久卿却道:“谁说需要你亲自动手?”
叶舒:“……”
“你与长麓皇帝关系亲密。要你今晚将他留在京都城内,想办法将他迷晕,自然能杀他。”
叶舒:“………………”
你们这书里人脑子都有问题吧???
随便动手取人性命,这种观念他无法接受。
但他也无需将这些告诉牧久卿。
牧久卿是敌国探子,与原主不过是合作关系,各取所需,不可尽信。
“怎会对那狗皇帝心软。”叶舒淡声道:“只不过……他身边守卫森严,不会武艺,现在又大势已去,如何能帮你杀他?”
“牧公子,比起杀人,可以给你东西远比你想象中多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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