叶舒瞪晋望眼,冷哼:“有某人在,心气平和不。”
晋望:“……”
冯太医也跟着看向晋望。
晋望按按眉心,对冯太医道:“你随孤过来。”
二人去偏殿暖阁。
晋望连忙将他扶稳:“就让你别乱走,过来躺下。”
“不——”
叶舒伸手推他,恰在此时内侍领着冯太医走进来:“陛下,冯太医到。”
二人动作停下来。
晋望不由分说将人抱回小榻上,转头对冯太医正色道:“他腹中不适,劳烦太医诊治。”
无论是晋望为他受伤,还是对于长垣处置,都在他心中拉足好感。
他原本还想,这人要是现在能向他坦白,并且诚恳道歉,他或许可以考虑原谅这人也说不定。
现在……
做梦去吧。
狗皇帝。
可现在他与叶舒关系缓和,他依旧不敢说出真相。
要是现在将真相说出来,这人会不会又与他生气,会不会又想逃?
可要是不说,对这人未免太不公平。
国君陛下难得生出丝怯懦情绪,不知该如何是好。
叶舒拽着他衣袖,低声催促:“陛下,您怎不理呀?”
看来今日事,并不像他想这简单。
他原本以为,陛下去承乾宫美人在怀,皇妃追去宫外寻人,二人言不合爆发争吵,
何要等来年?”
晋望神情瞬间僵。
叶舒难得近距离欣赏国君陛下呆滞模样,忍着笑,继续问:“你这几日死活不许玩雪,来年就可以,这是什道理?”
“因为……”晋望迟疑地开口。
叶舒:“因为什?”
晋望屏退随从,将手臂伤势给冯太医看。
冯太医惊:“陛下,您这是……”
晋望淡声吩咐:“出这个门,还望太医当做什也没发生,切莫声张。”
“……是。”
冯太医坐下帮晋望处理伤势,心中却隐隐有所猜测。
冯太医扫眼陛下脸色,又看看坐在小榻上生闷气叶舒,心里然。
听闻今日陛下去承乾宫坐许久,现在看来果真如此。
这给皇妃气。
冯太医心中叹息,坐下替叶舒诊脉。
片刻后,冯太医道:“公子身体无恙,只是今日受凉,及情绪波动较大,这才……咳,有些不适。这几日多加卧床休息,保持心气平和,应当就会没事。”
孕期坤君情绪波动极大,叶舒越想越气,低哼声,翻身坐起来。
晋望:“……”
孤又说错话?
晋望拉住他:“你去哪儿?”
“不要你管!”叶舒气鼓鼓地甩开他手,刚下地,腹中又是阵胀痛。
“……没事。”晋望移开视线,声音艰涩,“太医说你近日身体欠佳,须得好好调理几个月,等过几月身体好些,自然想做什就能做什。”
叶舒:“……”
这、个、傻、子!
他刚才这样问,自然是故意。
叶舒今晚心情其实很不错。
晋望不答,视线移到叶舒小腹位置。
他特意问过太医,叶舒身形消瘦,因而不容易显怀。
恐怕到四五月时,才会微微显出点形状。
而随着胎儿稳定,叶舒身体异样会越来越少,他如果想直瞒着,还能瞒好长时间。
最开始他不敢将事情告诉叶舒,是因那时两人误会频出,他担心此人无法接受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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