冯太医脸上神情同样片空白。
还……还能这解释?
真不愧是叶相。
片静默,晋望率先回过神来。
坤君孕后需求极盛,可他这两个月都不曾与此人真正亲近,此人日夜忍耐,终于忍不住询问太医。
察觉到对方投下目光,叶舒吞咽下,艰难道:“这药是……是给陛下吃。”
晋望:“?”
冯太医:“???”
屋内所有视线霎时都凝聚到叶舒身上,叶舒硬着头皮道:“陛下好长时间……没有碰过臣,臣心难耐,只能出此下策……”
“……”
“不可。”晋望冷笑,“有何事见不得人,还要避着人说?”
晋望语气不容辩驳:“就这说。”
“这……”冯太医神情十分迟疑。
安嫔怀别人孩子,这种事怎能当着这多人面说。
这要说出来,让陛下颜面何存?
“孤刚才好像听见,你说让太医切莫告诉?”晋望眼神微微眯起,声音平静却温和,“你与太医有什秘密,竟要这样瞒着孤?”
叶舒没敢回答,晋望偏头看向旁冯太医:“不妨冯老来说说?”
冯太医看眼晋望怀叶舒,同样没敢开口。
晋望平静道:“你可知欺君是什罪名?”
冯太医跪倒在地:“陛下息怒!”
叶舒吓得险些直接从床上摔下来。
好在冯太医离他近,及时扶他把。
晋望快步走近,将叶舒接过去:“当心点,没事吧?”
“……没事。”叶舒心虚地瑟缩下,抓紧晋望衣服,“陛下今日怎回来得这早?”
“今日朝会无事,便早些散。”晋望有搭没搭地抚摸着叶舒头发,道,“你最近总说卧床无聊,孤便想着早些回来陪你。”
冯太医有晋望命令在身,不敢将怀孕事说出来,只得勉强隐瞒,将事情说成这样。
这也不能责怪他。
晋望低头看向叶舒。
后者小心翼翼地抓着他衣服,眼神里带着些委屈,副被他吓坏模样。
晋望被他这眼神看,心头顿
晋望怔住。
跟着他回寝宫众侍从也都惊呆。
听闻陛下每日都召寝皇妃,养心殿内夜夜笙歌,怎会没碰过?还需要服药来医治?
难不成,陛下其实有……那方面隐疾?
将皇妃安排住进养心殿,也是为不让此事传出去?
绝不可现在说啊。
殿内氛围度僵滞。
冯太医许久没有回答,晋望耐心耗尽,淡声吩咐:“拖下去,杖责五十,打完再说。”
“别!”叶舒忽然开口,“是想让太医帮配药!”
晋望低下头,问:“什药?”
“都是主意,你别迁怒他。”叶舒抓住晋望手腕。
晋望已经许久不曾用这种语气在他面前说话,旦这样,就证明他生气。
而且气得不轻。
晋望并不理会他,继续质问冯太医:“说。”
冯太医背上起层冷汗,视线却看看站在不远处侍从,低声道:“可否请陛下屏退左右?”
……谁知道走到门口就听见这人在说切莫将事情告诉他。
晋望为君多年,最忌讳不可为人道秘密,尤其是从这人口说出来。
绝对不会是什好事。
晋望想到这里,轻声问:“方才你与太医在说什?”
叶舒:“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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