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太阳穴突突地跟着跳,很显然,这五
这时,位穿着紫红色马褂牙婆,拉着头位姑娘手,喊道:“姑娘拜客!”
瘦马连忙低头行礼。
牙婆又喊:“姑娘几岁?”
瘦马缓声道:“年十五。”
“姑娘再走走。”
不得不说,“卫晛”确实合赵冲眼缘。
在他看来,眼下这点还是小利,卫家家大业大,若是能把卫晛招揽过来,想必日后定大有用处。
只是赵冲此人生性多疑,为官多年,做事向来谨慎。他直信奉,越是帆风顺,就越是该小心为上道理。
面前曲终,几个牙婆缓掌灯缓缓走进来,随即笑盈盈地撤走面前帷幕。
五个娉婷婀娜女子,映入眼影。
陆宴回道:“卫某想做酒。”
赵冲听,立马来兴致。
从商都知道,除盐铁这两个,bao利生意,利润最高当属酒。
赵冲挑眉道:“可卫家不是做丝绸布匹生意吗?怎还做上酒?”
陆宴回道:“卫家家训,作何生意不重要,重要是因地制宜,自打卫某来扬州,便见到街上到处是服饰布匹铺面,且还都是上等货,卫某若是半路插进来,恐怕只能败兴而归。”
看得出来,赵冲很喜欢这样客套,这种众星捧月,土皇帝般地自足感,让他满面红光。
而陆宴脸上装出来这丝敬佩,也更是让他受用。
就是不知道赵冲如果有天得知,眼前这位商户之子,乃是当今圣上嫡亲外甥,该是何等感受。
上二楼后,他们进间无窗厢房,里面漆黑片,如同深夜。
入座后,白月楼掌柜在他们面前立张白色幕布,随后又在幕布两侧燃灯。
瘦马又应声走两步。
牙婆又道:“姑娘再转圈?”
那瘦马挪着小脚,走到陆宴面前,这时牙婆又道:“给郎君看看手。”
般这时,男人若是相中眼前这个,肯牵瘦马手,那这桩买卖就算是成交。
可陆宴怎可能伸手呢?
陆宴这才恍然大悟,原来今日醉翁之意不在酒。
赵冲哪里是要请他看戏,这分明是想在他身边塞个眼睛。
赵冲用食指点点唇,然后扭头对陆宴道:“今年扬州瘦马,最可人,都在这儿。”
陆宴未语。
扬州靠买卖年轻女子为生牙婆甚多,如蝇附膻,聊扑不去。
听这话,赵冲乐,“怎,那做酒就能成?”
“正所谓金樽清酒斗十千,如此高利,自然值得卫某为其博上次。”商人重利四个字,陆宴简直是将其发挥淋漓尽致。
诚然,陆宴想做酒,简直是正中赵冲下怀。
做过酒都知道——三斤粮食斤酒,陆宴想做酒,那粮食从哪里出?
眼下全扬州粮食铺面和磨坊都在赵冲手里。
美食糕点,清酒小菜,也同备上。
赵冲喝口酒,段丝竹之声,伴着檀板声,从门口缓缓响起,紧接着,那张白色屏风后头,就出现五个人影,换句话说,是五位女子身影。
这倒是活人皮影戏。
筝声渐快,这五个姑娘便卖力地舞动起来,长袖缓带,绕身若环,动容转曲,便媚拟神。
赵冲喝口茶,缓缓道:“卫兄租五个铺面,是要作何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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