扶曼喜,先对着赵冲道:“谢谢大人。”随后又对着陆宴道,“见过郎君。”
陆宴也没看她,只是缓缓起身,“今日她怕是不能同回去,鹭园其他院子还没收拾出来,还请赵大人给两日,两日后派人来接她。”
赵冲拍下他肩膀,“她都是你人,自然是卫兄说何时来接,就何时来接。”
话音落,陆宴行礼道:“卫某还有事,先走步,就不扰大人雅兴。”
赵冲眼睛眯,仍是笑道:“那卫兄走好,就不送。”
第五位姑娘叫扶曼,生妩媚勾人,这些姑娘见客时候,穿都不多,着实难掩其丰韵。
赵冲道:“她瞧着,虽不如卫兄家里那个,但胜在身段还有些滋味,荤素搭配,调剂下也好。吕婆子家瘦马脾气向来温顺,定不会扰卫家家宅不宁。”
陆宴嗤笑声,低声道:“是。”
只要陆宴肯收下,赵冲自然也不会在乎他此刻隐隐怒气。毕竟在他看来,这便是朝廷命官和商人之间最大不同。
商人就是有金山银山,也终得寻求衙门庇护,听话,可同发财,不听话,那便只有卷铺盖走人份。
孩子已经生下来,是个男孩,知县大人疼紧。
被赵冲这逼,陆宴面无表情,实则怒火中烧。
毕竟他可不是什卫家卫晛,这赵冲在他眼里不过是个狗官罢,想往他房里塞人,靖安长公主都没成功过。
陆宴转转手里扳指。
为国捐躯这个事,他实在是做不来。
个,哪个都不是省油灯,她们都是赵冲调教好人。
赵冲见陆宴迟迟没有动静,冲着牙婆便道:“下个!”
语气不善,吓得牙婆嘴角收,连忙去牵第二位姑娘手。
可这第二个、第三个,依次走圈后,陆宴仍是没有动静。
等到第四个还没有动静时候,赵冲抄起桌上茶盏,“啪”地声,就摔在地上。
陆宴走后,魏管家附在赵冲耳边道:“大人
陆宴拿起旁酒杯,饮而尽,喉结滑动,冷声道:“那就听赵大人。”
赵冲知道,他这就算是应下。
他起身给牙婆笔钱,然后回身缓缓道:“这姑娘就算这做哥哥,送你见面礼。”
陆宴未应声。
赵冲同扶曼挥挥手,道:“去吧,今儿就可以和郎君回家。”
可他知道,只要想上这贼船,面前五位姑娘就是通行证,接,万事大吉,拒,扬州他也没法再呆下去。
扬州知县、刺史、还有不远处总督,沆瀣气,他们若是想捏死个商人之子,实在是太容易。
陆宴侧头,冷声道:“赵大人觉得哪位可心?”
赵冲听这话,面上喜。
他冲第五位姑娘勾勾手,“过来。”
屋内众人皆知,赵大人发如此大脾气,不是冲牙婆,而是冲旁卫公子。
毕竟往人房里塞人事,已然不是赵冲第次干,这茶盏,也不是赵冲第次摔。
话说知县大人家赵姨娘,就是赵冲塞进去。
冯知县原是个惧内,突然被塞个妾室,家里大奶奶闹好阵子脾气,冯知县还后悔过阵。
可后来呢,也不知那赵姨娘用什媚术,不到三个月功夫,就怀上知县大人孩子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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