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没有。”
陆宴拍拍她背,低声道:“行,你躺下,来吧。”
不过这蚊子好似欺软怕硬,陆宴坐起来,它便没声音。
过许久,沈甄才见他伸出手,轻拍下。
“打着?”
沈甄本以为他会走,谁知这人当真刚烈,不仅不走,还搂着她睡个晚上。
男人亲下她额心,阖上双眸。
天还没亮,沈甄就被蚊子嗡嗡声弄醒,秋天蚊子最是要命,好似不把人血吸干就不罢休般。
沈甄推开他手臂,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睛,燃灯,追着蚊子行踪开始拍手。
不足片刻,朦胧双眼就变得清澈透亮,彻底被气醒。
指尖滑腻,陆宴贴着她耳畔道:“这快?”
沈甄干脆闭上眼睛。
好个洁身自好。
当股火热渐渐逼近时候,沈甄心怦怦地跳,怦怦地跳……
突然喊声不行,翻身而起。
就像陆宴自己同靖安长公主说样,出淤泥而不染是白莲,不是他。
栽到沈甄身上,他也不曾想过。
要是没栽跟头,这段外室情,也就是桩不被人知韵事。
陆宴透过她眼睛,读出她心中所想,低头就咬她口,颇有股恼羞成怒意思。
男人把翻过她身子。
给他做外室时候吗?
难不成……同她有关系?
陆宴把将她揽入怀中,用拇指捏捏她耳垂,“沈甄,你别不知好歹,本官洁身自好清名,就毁你这儿。”
清名。
洁身自好。
陆宴点头,随后摊开手掌给她看,沈甄见有血,小脸立马垮。
可是她浑身上下瞧通,明明哪儿都没有,直到天亮,她穿鞋下地,股不大好预感涌上心头……
呜呜!脚底都肿!
陆宴睡眼惺忪时看
陆宴睨着眼看她,“作甚呢?”
“有蚊子。”
“你这不是有蚊帐吗?”
“可能是提前潜伏进来。”
陆宴听着她措辞不禁笑,道:“那你打着?”
陆宴愣,将人抱住,“怎?”
沈甄脸凝重,严肃又带着丝愧疚,低声道:“香囊没有,不行。”她知道,没有避孕香囊,他定然不会碰自己。
陆宴看看她,又低头看看自己,不禁去揉眉心,“怎不早说?”
小姑娘满脸无辜。
陆宴趿鞋下地,站在床边吹会儿凉风,半晌过后,又挪到桌案边上,喝壶凉茶。
沈甄哼唧声,咬唇道:“大人明日不上值吗?”
“来得及。”他跪立她身后,用手压着她腰,低声道:“是想趴着,还是坐起来?”
话音甫落,沈甄小脸寸寸地红起来,他话里意思,她竟是都听明白……
见她不答,他本正经道:“还是趴着吧,你最是不爱用力。”
中衣褪尽,陆宴将月匈膛贴到她背上,手掌路向下,置于罅隙,耐心十足地上下挑拨。
沈甄品下这六个字,不禁蹙起眉头,撇嘴角。
种不适感萦绕在心间……
他要真是洁身自好,又怎会对自己做那种事……
不得不说,沈甄这想法真是点都没错,有些人看着不同流俗,好似对凡尘中欢愉不屑顾,实则呢?
不过没遇到入眼人罢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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