靖安长公主深吸口气,低声道:“不止熟悉,老太太您也熟悉,总治河防使三姑娘,就是以前云阳侯府三姑娘,沈甄。沈文祁前两日任河防使职,眼下被派到豫东治水去,等他回来,估计要两个月。”
陆老太太活辈子,什没见过,听靖安长公主这语气,立马听出些门道。
“此事……你知晓?”
靖安长公主与陆宴四目交汇,到底是点头。
出嘉安堂,母子二人同穿过悬廊,朝肃宁堂方向走去,月儿高悬,树枝冗长阴影已经伸展到脚下。
过去。
陆宴低头转起自己白玉扳指。
还没等陆老太太开口,陆宴忽然抬头道:“孙儿不孝,事事劳祖母费心,既如此,两个月后,便把婚事定下来。”
听这话,陆老太太险些没被水呛到。
“什两个月?”
“母亲近来若是得空,进宫趟如何?”陆宴突然道。
他想娶沈甄,别人不用在乎,可陛下那儿,他瞒不住,也不能瞒。
靖安长公主脚步顿,看着那双向薄凉眼眸,轻声道:“已经见过陛下。”
正所谓不做二不休,都说到这儿,陆宴索性直接道:“有想娶人。”
陆老太太瞪瞪眼睛,不可置信道,“是哪家姑娘?”
“总治河防使家三姑娘。”
陆老太太挺直背,用指腹敲敲太阳穴,用力想,使劲想,总治河防使……总治河防使是哪位?
“靖安,这位总治河防使你可熟悉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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