见到等候许久人,周述安放下手中狼毫,向后靠,好整以暇地对他道:“李大人来这大理寺,所谓何事?”
李棣将手里状
随后他又看着沈姌,阴恻恻道:“早与你说过,若是不好过,谁都别好过。”
未几,他又看眼沈文祁,又道:“好,既如此,也有事要告!”
姚斌正正头上乌纱,笑道:“李大人当刑部是什地方?连张状纸都没开口便想告状?你方才信口胡言,本宫未当堂定你罪,已算是尽同僚之谊,你若是不服,大可以去大理寺申请重审!看看是否冤枉你!”
李棣气得脸色涨红,连说好几个“好”字,他恶狠狠地看沈姌眼,“沈姌,给你最后个机会,你要是不要?”
沈姌捂住脸,转过身,不再看他,身后议论纷纷。
男子从怀中掏出张泛黄单子,呈给姚斌,“通婚书早已不见踪影,眼下能找到,只有这张提亲礼单,尚书大人对下字迹便知在下是否污蔑他。”
直沉默不发言沈文祁忽然起身,递本工部文卷上去,“这本文卷,是李大人编撰。”
姚斌双手接过,随后同刑部侍郎校对字迹,须臾过后,姚斌直接道:“证据确凿。”
听这话,李棣瞬间慌神,“大人!天下能人异士繁多,想模仿个字迹,可谓是轻而易举,区区张礼单,如何能定案……”
“够。”姚尚书道:“按晋律,若是欺妄而娶,当堂可判和离。”
”
姚尚书立马挺直腰,似来兴致般问道:“你可认识这位李大人?”
“自然认得。”男子看李棣眼,“六年前,他上何家来提过亲,长兄去世之前,将自己独女嫁给他。”
说罢,蓝衣男子对何婉如道:“你还知道自己姓何吗?给人做妾?呵。”
李棣眸色幽深,死死地盯着这位三叔。
沈甄拉住长姐手上前步道:“李大人爱去哪告去哪告,请便。”
李棣嗤笑声,转身出刑部。
他将文氏扶上马车后,直奔大理寺而去,随后又吩咐自己手下去给许后递个消息。
刑部不可信,京兆府去不得,唯有这儿,还能还他“清白。”
李棣手持纸状文,走进大理寺,在差役引领下,见到周述安。
说罢,姚尚书直接在沈姌递状纸上摁官印,道:“沈氏,从即刻起,你与李家再无干系。”
“慢着!”李棣看着他动作大惊失色!
姚尚书手上动作未停,继续道:“至于李大人,有妻复娶要受笞刑四十九,还有……”
文氏还没听完,听笞刑二字,直接捂住眼睛昏过去。
李棣扶住文氏,怒视着姚斌,厉声道:“姚大人听信她面之词,对起您头上公正二字吗?”
这人生派正气,实际呢?李棣每年往他身上不知道要砸多少银钱,养歌姬,去地下赌坊,就没有他不做事。
李棣轻笑道:“敬你句三叔,你便这样陷害?”
平心而论,李棣还没到方寸大乱程度。
毕竟,户籍、文卷、婚书皆被他毁,纵然他说是真,可空口无凭,终是无用功。
姚尚书对男子道:“污蔑朝廷命官是要进牢狱,本宫问你,你手上可有证据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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